苏瑞闻言一愣,自当日谢洵从北周回来,他与桓家的联系便愈发紧密了。
障月道:“当日谢元石能从周国逃回来,有的可不只是运气。”他话中?带着星星点点冷意。
苏瑞迟疑开口:“江夏郡王……他对庐江的情况不熟。况且,他与桓家到底只是外亲,总不好插手?庐江之事。”
障月看?着他不禁嗤笑,他定定看?着苏瑞:“苏公子怕是不知道,谢元石乃是桓潮生与崇安公主的亲子。”
于?苏瑞而言,这便像是平地?一声惊雷。如此隐秘之事,障月便毫无保留告诉了他。
他怀疑道:“这如何可能?郡王的身份是上了玉牒的……”
“苏公子大可不信贫僧之言。”障月淡然地?打?断了苏瑞的话,“但?谢元石执掌巨贾温家,早就?摸透了庐江的情况。齐国皇帝陛下对苏家的期许,便是此战中?苏家能在舒城牵制住崇安公主和谢元石。”
苏瑞紧抿着唇,一时忘了他初时的来意。障月身上有枢密院的信物,对于?他的话,苏瑞不得?不信。
他拧眉看?着障月,只听他又说?道:“至于?邓县中?的桓家军如何,我想苏郡守应当早有安排了。”
苏瑞怔愣片刻,他父亲确实只是将舒城之事交由他处置,至于?邓县之事,他父亲并未与他多言。只每隔一段时日有邓县的消息传来,经由他手?转送至寿城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