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里面走出个熟人,看见禹世冶,激动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跑出来,“禹大哥,我还以为你出事,吓坏我们了,老师都被吓得晕了过去。”
禹世冶:“……找我干啥啊,我不是在休假吗?”
这人是他的小助理,在休假的时候实在是不想见到学校里面的人。
小助理哭得抽噎,“我们以为你出事了,你这么聪明的脑袋要是出事,是国家之难,是人民之不幸!”
禹世冶嘴角抽抽,“……”他还不知道自己有这么重要。
跟着小助理走进去,遇到一群在机构认识的老人,看见他的时候,也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那场面,就差给他烧纸钱。
然后才知道,地震后机构的人去家里找过自己,去了没找到,还听见不少人说有人压在石头下去不知生死,吓得这群这家伙蜂拥出来,生怕他真的出了意外。
这个时候小区那边的人救得差不多,没找到他,才去广播站喊他看看能不能找到他。
禹世冶第一次知道自己竟然这么重要,想到老母媳妇还有孩子们,不想在这多待,要离开的时候,这群人就找了两个人过来。
是两个男人,身穿军装,看起来特别有安全感。
禹世冶:“……算了吧,我家一共就我一个男人,家里孤儿寡母的,你让我带两个男人回去,会被人议论。”
有人就问:“你不是有儿子吗?”
禹世冶:“……我儿子一岁都不到,算男人吗?”
这群人想了想,还是不放弃:“小冶,你是不知道你脑子的价值,真的不能出事,这样吧,我再给你安排个人照顾你家人,这两个人一起带走。”
好说歹说,说得禹世冶都烦了,没办法只能带着两个男人一个中年女人回去。
那边焦急等待的刘寡妇还有秦娇月,一人抱着一个娃,踮起脚尖看禹世冶回来了没有。
在看见人回来脸上笑容刚起来,就看见他身后跟过来的三个人,原以为是同路没放在心上,走到面前才发现是一起的。
刘寡妇疑惑,拉着禹世冶小声问“这……他们是谁呀?”
禹世冶无奈了看了一眼那三人,“学校安排照顾我们的。”可没有说是个国家体恤,不然自家这位老母亲肯定要激动的晕过去。
“啥?学校还安排人照顾咱们?为啥啊?”刘寡妇有些懵。
禹世冶随便扯了个借口,“最近我在学校表现好,怕我出意外,想到咱们家也没一个能顶事的,就安排了三人过来照顾。”
刘寡妇要是没什么知识没什么文化可能就被这番话给忽悠过去了,她也是做过主任,怎么会相信学校会因为家里没顶梁柱安排这么多人照顾?
“你别在这骗我,人家学校多少学生啊,一人分配三个,得分多少人出去的。”
禹世冶看自家老妈忽悠不过去,绕绕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那边岁数大点的妇人走过来,脸上是亲切笑容,“这是因为党对禹同志的关爱,咱们要不要坐在车上慢慢说?”
车?
连带禹世冶顺着妇人指着方向看过去,好家伙,一辆军车。
刘寡妇身形晃动了一下,还是禹世冶搀扶住,“妈,我没有干坏事,回去跟你慢慢说。”
一行人慢吞吞坐上车子。
正巧里面走出个熟人,看见禹世冶,激动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跑出来,“禹大哥,我还以为你出事,吓坏我们了,老师都被吓得晕了过去。”
禹世冶:“……找我干啥啊,我不是在休假吗?”
这人是他的小助理,在休假的时候实在是不想见到学校里面的人。
小助理哭得抽噎,“我们以为你出事了,你这么聪明的脑袋要是出事,是国家之难,是人民之不幸!”
禹世冶嘴角抽抽,“……”他还不知道自己有这么重要。
跟着小助理走进去,遇到一群在机构认识的老人,看见他的时候,也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那场面,就差给他烧纸钱。
然后才知道,地震后机构的人去家里找过自己,去了没找到,还听见不少人说有人压在石头下去不知生死,吓得这群这家伙蜂拥出来,生怕他真的出了意外。
这个时候小区那边的人救得差不多,没找到他,才去广播站喊他看看能不能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