渟渊仙尊冰壶玉衡,仙姿胜雪。阮青梅刚脱离了魔尊线,乍见到这一挂的男主,本是松了口气。她也不求感化他,捂热他,只要大家相敬如宾,安安稳稳走完剧情就好。可惜即使是这么卑微的要求,这条线路也让她非常难受。
和情绪过于丰富且喜怒哀乐毫无规律的蛇精病魔尊不同,渟渊真的如冰雪一般,他不只是表面面瘫沉默,还几乎完全没有凡人的喜怒哀乐,对于别人的情绪也没有任何反馈。阮青梅时常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更无从明白他想干什么。加上周围都是上位仙君,她只是一个刚入门的凡人,这就仿佛把一个学渣丢进清华数学系,分分钟觉得活不起了。
更遑论这狗东西还莫名其妙捅了她一剑。
那剑也不知有什么蹊跷,疼得要死,还迟迟不能死透,简直活受罪,除了祈狗贼那条线,就这条最疼了。
“亲呐,男主当时也不是要杀你,只是所有证据都指出你与魔宫关系存疑,他不这样做难以服众……”
“所以呢?”阮青梅冷冷道,“他昏庸短智不辩是非,与我何干?我的生死清白为何由他来决定?也不是我要来天界的。怎么说我也算豁出阳寿救了他,农夫与蛇不过如此吧?”
忘恩负义丧尽天良的狗东西。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她是个凡人,修为不如他,身份不如他高贵,在天界没有根基,只能任人宰割。
如果她比他强,他没资格摆布她,他还会这样做吗?又假如,他渟渊只是个普通凡人,这样对女主操作一波,这叫什么?
叫《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条故意伤害他人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