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不适,觉得体内有股力气,安顿不下。”令荀说。
“我看看。”樊节让令荀在门口的台阶坐下,接过手腕诊脉。
他先是眉头紧蹙,而后是不可思议,接着反复确认,最终抬起头,头顶升起大大的问号。
“你们吃的是我的药吗?”他问。
听听,这什么话,那不然呢?阮青梅被问住了。
樊节眼中的费解越发浓郁:“可是我的药是助他调理气血,固本培元的,是养伤药,并不是什么‘仙丹’啊。”
“只是吃了一副养伤药而已,令荀兄弟的伤,为啥痊愈了?”
这脉搏,强劲有力,是比普通人还要强健百倍的身体。这样健壮的体魄,被他的药又固了一遍本,培了一回元,可不是热得浑身是劲儿没处使吗?
更奇怪的是,他体内虽然仍有阻塞,但比起上一次,经络却通顺了许多,这样看着,竟像是那什么“禁制”对他的束缚变弱了。
这还要什么二十年,才两个时辰,禁制就解了一道。
樊节觉得自己这辈子的好奇心都被吊了起来,紧紧地握着令荀的手。
“兄弟,快说说,你到底吃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