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老宗师捋了捋胡子,“还是这么牙尖嘴利,整日和令荀在一起,一点没学到人家的厚道老实。”
这老头!这就开始捧一踩一了。
“所谓人善被人欺,正因为令荀哥哥这样老实本分,就得有我这样的恶人,不然不定多少人要欺负他。”
“噫……酸,真酸!不害臊!”老宗师被这年轻人酸得牙齿都要打颤了,“你们大老远过来,总不会是为了气我这个老头子吧,说吧,何事?”
阮青梅欲说出口,又犹豫了一下。
“前辈,我想单独和您聊聊。”
樊节一听,痛快地点头道:“那我出去。”
阮姑娘很厉害的,她肯定是有更厉害的事要和师祖说,他这种平凡的人就回避了。
“我也在下面等你。”令荀说着,与樊节一起下山。
阮青梅本来没打算瞒他,不过这样也好,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棋亭峰此刻只剩下百里宗师和阮青梅一老一小,老宗师见她面色犹豫,不由好奇:“真奇了,你这丫头主意向来正,什么事把你难为成这样,还要瞒着令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