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的时候就手舞足蹈,飞扬跋扈。
不开心的时候就像现在这样,低着头,沉默不语。
只是他平时都是开心的,安静的时候不怎么多见。
两个人坐在急诊区的椅子上,静默不语。
“那个。。”
最终是他先打破了沉默:“你的包里,有什么贵重的东西吗?”
他还惦记着没帮肖曼捡回包的事情。
肖曼不知如何作答,支支吾吾道,“没。。。没有。”
他看肖曼的反应,没有多问,黯然道,“那就好。”
肖曼也有问题问他:“你父母。。。。平时工作很忙吗?”
“挺忙的,长年都要出差,不怎么在家。不过有阿姨照顾,但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来医院了。”
肖曼第一次觉得这个小少爷也是有点可怜的,优越的家庭条件是用父母的忙碌和对他的陪伴换来的。
他性格这么叛逆,不知道和家庭有没有关系?
观察结束。两人让医院帮忙叫了辆车。
上车后孙一诚先开口道:“师傅,麻烦去宁和街22号。”
是肖曼家的地址。
肖曼拦住他,“干嘛呀,你受伤了,我送你回家。”
“已经休息过了,你看我真没什么事了。”
孙一诚伸展了下身体,语气似乎又恢复了生机,再次强调了一遍:“我送你回去。”
肖曼不忍让他再花力气争辩,只得照办。
雨夜中,她下车和孙一诚挥手再见。
那个男孩子表情淡漠,点了点头,就转过去招呼司机离开了。
肖曼感觉怪怪的。
今天怎么这么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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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了雨,肖曼这个一心只趴在学习上,缺乏锻炼的身子骨率先投降,发起烧来了。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浑身酸痛,全身滚烫,昏昏欲睡。
“都烧成这样了,今天休息下吧。别去学校了。”
肖母摸了摸肖曼的额头,走出房间,打算去客厅给学校打电话请假。
电话却率先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