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好吗?”他声音低沉。
不远千里、连夜赶来。
抛开他在背地里做的不说,他似乎只想知道这件事。
刘院长沉吟道:“有的检查结果要明天早上才能出来,不过目前来看,一切都好。”
严均成的目光放在了茶几上,过了几秒,他客气地说:“多谢。”
他起身,遮住了从窗户照进来的大片光线。
刘院长这才发现,严均成一直在收敛着气场。这个人尽管话不多,可也给人一种压迫感,令人无所适从。
他很客气。
客气中也有淡淡的疏离。
唯独在提到「她」时,情绪才有真正的波动。
“严先生客气。”刘院长见他要走,也不再挽留。
从他进来,到现在他起身,总共也就五分钟不到,他过来,只是为了问那一句话。
刘院长记得董事的叮嘱,一路送严均成进了电梯。
刚进去,他们没按电梯键,电梯静止不动。
刘院长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似乎对方也在犹豫。
犹豫这个词,出现在这样一个手段老练、喜怒皆不形于色的商人身上,未免太过违和。
刘院长摸不准对方是不是需要一个台阶,一个梯子。
“严先生,要不要过去看看?”他问。
严均成收回视线,目光变得淡然,“不用,还有事。”
跟在身后的司机听到了老板的指令,伸手按了电梯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