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就穿上了这双鞋子。
妈妈总是特别细心,给她买的鞋子都是最适合她的。
严均成可能都忘记了给她买的是什么礼物,他沉默几秒后,转身,弯腰,从车内摸索了几下,再直起身子时,修长的手指间夹了一张卡递给她,“拿着。密码是你妈妈的生日。”
郑思韵愣了。
严均成不会跟孩子打交道。
他身边能接触到的这么大的孩子也只有自己的侄子严煜。
他对严煜也是这一套,要么沉声斥责,要么逢年过节给卡或者钱。
郑晚哑然失笑,似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她还是孩子,你给她这个做什么,不能给孩子太多钱。”
严均成回:“没多少钱。”
郑思韵心想:大佬的没多少钱通常都是多少呢?
给一个初三学生这样金额的卡,果然也就是这位严总的手笔了。
“是我的心意。让她买点她自己真正喜欢的东西。”他又说。
他本久居上位,说出来的话也格外的有分量,“明天让小王把号码改成你的,她用了多少,在哪里用的,你都看得到,放心了吧?”
郑思韵求助般看向妈妈。
郑晚跟严均成对视一眼,她也无奈地应下。
于是,这张颇具分量的卡,到了郑思韵的手里。
她眨了眨眼,这体验还挺陌生,她从小到大收到过不少红包,就是没收到过卡。
当然曾经也不是没有叔叔试图通过她曲线救国。
尤其是骆叔叔,对她极尽溺爱,总是会给她带很多的巧克力,世界各国的都有,只要他出差回来,总会给她带几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