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郑晚抬眸瞥他一眼,“他跟我妈天天在家里骂你,我都听见了。”
“骂我什么?”
“小兔崽子。”
严均成愣了几秒。低头见郑晚在偷笑,明白过来,她这是在借往事来骂他,不再跟她客气,也不来绅士那一套,圈住她的手腕,稍稍使力,抱她起来坐在他腿上。
他手指往上攀附,拉开了她礼服的拉链。
“孩子的事情你别担心。”他边吻她耳垂边含糊地说,“就算要追着小兔崽子几条街,那也是我来,不是你。”
季柏轩又能成得了什么气候?
这人没有半点眼色,竟然让她担忧伤神。
为了让她安心,他也不介意将季柏轩死死地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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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观顶楼的包间里,几个同龄的孩子也跟脱缰的野马似的,堪称群魔乱舞。
郑思韵嫌里面闹腾,走到露台,手肘撑着栏杆,惬意地抬头看向天空中的繁星。
她开始喜欢这样的日子,偶尔也会有「这一切该不会都是一场梦」的恐慌无措,只有每天早上醒来,看到妈妈的身影,她的心情才逐渐平静。
“在看什么?”
身后传来一道懒洋洋的声音。
郑思韵头都没回,仍然仰着头,轻声回他:“在看有没有流星。”
严煜来到她身边,隔着半米的距离,他也抬头看去,“许愿?那你等流星还不如直接找我叔叔。我叔叔比流星更灵验。”
“干嘛。”郑思韵偏头看他,“怎么没跟他们一起玩。”
“闷啊。”
严煜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坦然地问她,“你跟那个是怎么回事。”
郑思韵明知故问,“哪个?”
“那个什么礼。”严煜神情
严肃地说,“你不要以为我没看到,你俩关系有点奇怪,是不是谈恋爱呢?”
不等郑思韵回答,他跟小老头似地碎碎念叨,“郑思韵,你疯了啊你,你才多大,十五岁学人家早恋?你还要不要考大学啊?”
郑思韵深吸一口气。
她所有淡然的情绪被他搅得所剩无几,只剩下……抓狂。
她隐忍:“胡说八道什么。”
严煜却不相信,他在八卦这方面的灵敏无人能敌,他说自己第二,就没人敢称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