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高楼平地伫立而起,他依然从容淡定地顶着她仿佛看神经病一样的目光打开了衣柜,翻翻找找,终于找到了那条裙子。
这条裙摆拂过他皮鞋的裙子。
郑晚笑骂:“神经!”
严均成固执起来谁也拉不住。他格外贪婪,她前一秒点头答应换上,下一秒却拦住她,一双眼睛如狼似地盯着她,她只能背过身去,没有半点威慑力地呵斥:“你别看。”
“看不看都一样。”
这幅名作他已经欣赏并且摩挲过无数次。
尽管依然如白玉般无暇,可每一寸都留下了他的痕迹跟气息。
嘴上这样说,却又立刻贴了上来,仿佛顶礼膜拜的姿态,又一次深深沉迷。
她问他那天晚上过来做什么?
也许,他只是想抓住这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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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均成现在是隐晦地、克制地放浪。
自从郑晚几次耳提面命的提醒之后,他确实不会再在她脖子那里作乱,虽然孩子还小,什么都不懂,但他也不能不收敛。
早上起来,郑晚在洗手间看了又看,确定衣服遮掩不住的地方没有令人遐思的吮痕后,这才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