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好,好好的事儿,到你嘴里就成砍shā • rén了。”
货郎一愣,暗道当天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可他抬头看那马车,那官差,顿时讷讷。
为首的官差冷哼一声:“知府大人与知县大人赏识顾首席,特令我们护送他回家,休要听信谣言,枉议是非。”
“是是是,草民们再不敢了。”乡亲们被吓得噤若寒蝉。
货郎更是打着自己的嘴角说:“小人该死,远远的没看真切,就知道胡咧咧。”
“得亏我弟弟及时赶回来,不然岂不是背了黑锅。”顾延年冷哼道。
顾老爹也说:“这次不跟你计较,以后可不能随意说人是非。”
货郎自然忙不迭的答应。
顾老爹也没搭理好奇的乡亲,连忙引着马车到家。
蒋氏与顾喜年正提心吊胆,忽然听见外头动静。
“娘!”顾佳年飞奔而来,“孩儿让你担心了。”
蒋氏鼻子一酸,眼泪一直往下掉:“从小到大你第一次出远门,偏偏出了这事儿,吓得娘心肝儿都快跳出来了。”
“宝儿没事儿就好。”顾喜年也吸着鼻子。
程老头也擦了擦眼角,笑着说:“回来就好,回来咱们就安心了。”
瞧着学生一家团圆,喜极而泣的场面,周夫子忽然有些理解这孩子为什么舍不得离开家。
“周夫子,多谢你路上照顾宝儿。”顾老爹进屋端茶招待。
周夫子却笑道:“时辰不早了,老夫就不多坐了,现在上车正好能回城。”
又让侍卫们将东西留下。
“佳年,这几日你也受累了,可以在家休息三日再继续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