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首辅对梁宇东还是比较了解的,此人心怀恩义,但是也心怀大义。让他在个人恩义与家国大义之间抉择,只怕他会摇摆不定。人只要摇摆了,就无心其他,安王的人已经在城外,等明天他们去城外转一圈,带人进来。待到钢刀架到脖子上,梁宇东的意思其实不重要了。
他若识相投降,大家共谋富贵。
他若不肯,那就挟持他打开城门,城中守军群龙无首,安王大军一样能长驱直入。
父亲还是念了旧情,才想送这梁宇东一份从龙之功,能不能把握机会,就看他自己了。
“二哥,岳父大人已经位极人臣,为何……还要协助安王?”魏桓有些想不通,徐首辅已经是首辅了,再有从龙之功,也升无可升了。为何不安稳等致仕,然后将自己调回京城接任呢?
当初岳父安排自己进刑部时,不就是这么打算的吗?这么一份安安稳稳的富贵,何必冒现在的险。
徐承安看魏桓不以为然的样子,说道,“卫城赏识的是陈家。我是徐家的儿子,你是徐家的女婿,等到陈家掌权,我们还有好日子过?你现在还能在澄州做个知州,若是父亲致仕回乡,我们还有前途吗?”徐承安看着魏桓,“你是徐家的女婿,就只能与徐家共富贵了。”
“二哥说的是,原来是这样。”
“我看玉容如今也清醒了些,不像之前那样疯疯癫癫的。待到安王登基,父亲说安王分封功臣的时候,打算保举你进六部。他若致仕,你就能进内阁了。在安王面前保举,可比在卫城面前保举有用得多。”
“那怎么行?大哥如今就在户部,二哥等安王登基后必定会起复受重用。”魏桓嘴里推辞,眼中一闪而过的喜色却没瞒过徐承安。
徐承安暗中撇嘴,嘴里还是安慰道,“咱们是一家人,分什么彼此?你是正经科举出身,进过翰林院的。我和大哥都是恩荫,哪有机会啊。”
徐首辅对梁宇东还是比较了解的,此人心怀恩义,但是也心怀大义。让他在个人恩义与家国大义之间抉择,只怕他会摇摆不定。人只要摇摆了,就无心其他,安王的人已经在城外,等明天他们去城外转一圈,带人进来。待到钢刀架到脖子上,梁宇东的意思其实不重要了。
他若识相投降,大家共谋富贵。
他若不肯,那就挟持他打开城门,城中守军群龙无首,安王大军一样能长驱直入。
父亲还是念了旧情,才想送这梁宇东一份从龙之功,能不能把握机会,就看他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