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没少转悠,没憋着好屁。
“奶,您就不怕我将这些东西搞丢,带走?”宋喜宝笑着说,这可是家里全部的财产。
“奶怕啥,这些都是你挣的,还有这房子也是。你就算花完了,奶也愿意,弄丢了,奶也不会怪你。”宋老婆子满脸自信。
“奶,我会孝顺您老一辈子。”宋喜宝抱着奶奶,能有这样一个包容她的老人家,真的暖到心了。
“哎,好!”宋老婆子反过来抱着孙女,有喜宝在,她老人家这辈子没白活。
另一边,梁举人睡过头了,十多年第一次睡得这么沉。
他们家老婆子见他到点没起来,凑进一看,满脸安详,当场就吓哭了,抖抖索索地将手伸过去。
梁举人就在这时睁眼,老两口这算是彼此将彼此吓一跳。
梁老夫人直接哭了,“你这个糟老头子,你这是要吓死我。”
“我学生开的药,效果好。今晚我们就一起睡,我再也不怕打搅你了。”梁举人安抚着夫人,他们是结发夫妻,却分房五年。
原因很简单,就因为梁举人身体不好,夜不能寐,夜里翻来翻去,他舍不得让老妻跟着受罪,就分开睡。
现在宋喜宝一副药还不是口服,就让他睡熟了,这是多么大的惊喜。
“真的?好好好。”梁老妇人擦着眼角的泪,欣慰地笑出来。
“我得洗漱赶紧去学堂,夫人在家莫要担心。”梁举人精神气都倍爽,这一觉仿佛让他年轻了十来岁。
到学堂时,其他夫子都很惊讶,在他们眼中,除了生病,梁举人从不迟到。
这精神头一看就不是生病,这是怎么回事呢?
梁举人也没解释,反正心里头很高兴,休息时间,让宋喜宝过来。
他非常真诚地说,“谢谢你喜宝,我昨晚睡了一个好觉。我现在是病人,你是大夫,请你给我开药。”
宋喜宝直接递给他一个瓶子,“梁爷爷,每天晚上你吃一颗。连续吃三月,这毛病差不多就可以抑制住。只能是抑制住,并不能彻底断更。等您再犯病时,可以再吃药。这药不伤身,唯一的缺点就是苦。”
“梁爷爷不怕苦,诊费加药费多少银子,我现在就给你。”梁举人可不能白拿学生的药。
“当我三哥上学的费用,我不能占学堂的便宜。”宋喜宝虽然与梁举人有约定在先,但是这药钱还是不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