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倒也没有不识趣到要破坏他们的夫妻感情,立刻拱手道,“王妃年纪小,王爷不必将此事记挂在心。属下今日前来,是有要事想向王爷禀告。”
楚琰瞥过他脸上严肃的表情,淡淡挑起薄唇,“怎么,是后院有动静了?”
夜风闻言,不由诧异地睁大了眸子,“王爷已经知道了?”
楚琰暗沉的眸子里蓄着毫无温度的冷笑,幽幽凉凉道,“本王刚吐血,后院那边便有了动静,看样子她的幕后之人已经按捺不住了。”
夜风见男人猜到了自己要禀告的内容,赶紧从怀中掏出一个圈成圆环的细长纸条,“王爷,这是属下昨夜从信鸽身上截获的。另外属下已经按您的吩咐,重写了一张纸条绑在信鸽腿上,对方若是收到了信鸽传过去的纸条,今晚应该就会有所行动。”
楚琰把纸条展开,看完纸条上的内容后,五指一收,狠狠将纸条捏在掌心里,“蛰伏三年,柳馨儿的忍耐力真叫本王佩服。”
自从宋佳人被娶进瑞王府起,他的身体确实一日差过一日。
昨日他在太子府吐血的事,知道的人不少,这其中定然就有藏于柳馨儿背后,指使她做事的那个人。
昨夜柳馨儿趁他昏迷不醒,放出信鸽与那人联系,告知对方他受伤的事,还询问对方下一步要做什么。
不过,楚琰早就提醒过夜风,只要柳馨儿再用信鸽,就将信鸽里的纸条换掉。
现如今,那人应该已经收到他们按照柳馨儿字迹临摹出的假字条。
在假字条上,他们故意以柳馨儿的口吻请示,是否要借此机会杀了楚琰。
他倒要看看对方会给出什么样的回复。
“王爷,这次我们是否需要先将柳馨儿控制住,以免节外生枝?”
“已经到了这一步,没必要打草惊蛇。”楚琰修长的指轻扣着轮椅扶手,冷贵清俊的眉眼间神色波澜不惊,“本王倒有个好法子,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截获信鸽。”
今晚,柳馨儿必定彻夜不眠地等着信鸽回复,若是他们截下信鸽,很难不被她察觉。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觉得他需要宋佳人帮个小忙。
此时此刻,宋佳人正坐在大槐树下看医书。
虽然她嘴上说不管楚琰了,但是想到那个男人之前救她的事,身体还是很诚实地提前翻看医书,查看急救之法。
叶蓝心留下的几本医书上记载的全是精华,她每次翻看都能有不一样的收获。
然而,宋佳人刚看了没几页,耳畔忽然传来轮椅轱辘转动的声音。
没过多久,就有轮椅停在她面前。
宋佳人假装没有看到楚琰,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自顾自地继续看医书。
楚琰清了清嗓子,冷淡,“宋佳人,本王有事想找你帮忙。”
宋佳人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嘴巴一撇,没好气地哼道,“你要找人帮忙就去找夜风好了,找我干什么?”
楚琰听着她酸溜溜的语气,薄唇勾了勾,“宋佳人,你这么排斥夜风,莫不是在吃他的醋?”
宋佳人被他的话一噎,矢口否认道,“我干嘛要吃男人的醋?”
“是啊,本王也不明白,你为何要吃男人醋?”楚琰拧眉,好整以暇地睨着她。
“我!”宋佳人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反将了自己一军,“我那是为你好!你现在什么感觉,有没有胸闷气短想咳血?”
楚琰仔细感受了一下,身体并无半分不适,“没有。”
夜风倒也没有不识趣到要破坏他们的夫妻感情,立刻拱手道,“王妃年纪小,王爷不必将此事记挂在心。属下今日前来,是有要事想向王爷禀告。”
楚琰瞥过他脸上严肃的表情,淡淡挑起薄唇,“怎么,是后院有动静了?”
夜风闻言,不由诧异地睁大了眸子,“王爷已经知道了?”
楚琰暗沉的眸子里蓄着毫无温度的冷笑,幽幽凉凉道,“本王刚吐血,后院那边便有了动静,看样子她的幕后之人已经按捺不住了。”
夜风见男人猜到了自己要禀告的内容,赶紧从怀中掏出一个圈成圆环的细长纸条,“王爷,这是属下昨夜从信鸽身上截获的。另外属下已经按您的吩咐,重写了一张纸条绑在信鸽腿上,对方若是收到了信鸽传过去的纸条,今晚应该就会有所行动。”
楚琰把纸条展开,看完纸条上的内容后,五指一收,狠狠将纸条捏在掌心里,“蛰伏三年,柳馨儿的忍耐力真叫本王佩服。”
自从宋佳人被娶进瑞王府起,他的身体确实一日差过一日。
昨日他在太子府吐血的事,知道的人不少,这其中定然就有藏于柳馨儿背后,指使她做事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