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深吸了口气,当即眉头一皱,“胸口就疼。”
许士杰:“那是因为肋骨还没长好,自然疼了。再过半月若是还疼,你再来找我。”
晏宁点点头:“好,晓得了。”
许士杰在药方本上刷刷落笔,边写边道:“咳痰说明你肺淤还未清干净,我再予你抓几副药……”
“别!大可不必!”晏宁紧紧捂住小钱兜,看他眼神仿佛像在看一个强盗:“您给我写个药方就成,我自己抓药去!”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他坚决不给中间商赚差价的机会。
“噗……”许士杰被他滑稽的模样逗得哈哈大笑。
“我很好笑吗?”晏宁就纳了闷了,怎么每次自己一来这人就笑得跟个二百五似的,到底是他笑点太低还是……
“好笑……你长得就很好笑,哈哈哈……”
晏宁:“………”
淦,你长得才好笑,你一家子都长得好笑!
晏宁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收好了药方,气呼呼地走出里间。
外边魏承和王阿平正坐在长椅上吃煎饼。
魏承吃得一嘴的油,抬起头来看他:“看完啦?许大夫说你好了吗?”
“快好了。”晏宁一脸不悦,把这次来要卖的药材从从箩筐里拿出来,放在柜台上,不冷不热道:“金银花和金线草,收不收?”
许士杰:“收。”
晏宁废话不多说:“您看看货,给个价钱。”
魏承看看晏宁,又看看许士杰,懵懵懂懂地问:“阿宁你怎么啦?”
许士杰把他拉过来,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晏宁依然听得一清二楚:“我说错话,惹你小舅舅不高兴了。”
魏承连忙捂嘴,也压低了声音:“怎么惹的?你非礼他啦!?”
晏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