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视线飘向晏宁提来的竹篮上,开口问道:“篮子里装的什么。”
“啊?”晏宁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回过神来,笑嘻嘻道:“里头装的一样好东西哩。”
他放下毛巾折好,走过去把篮子提过来。盖子打开,露出里面装得整整齐齐的一沓纸。
晏宁向他介绍道:“这东西叫纸巾。与绸巾、布巾的用处差不大,只不过它是用纸做的,所以叫纸巾。”
纸巾?董元卿伸手拿起一张端详。这种类型的纸他不是没有见过,相反在汴京城,许多大户人家会拿来当做厕纸来使用。只不过晏宁拿来的这种纸手感要好很多,做工也更精细。
董大人是个见过世面的人,晏宁毫不怀疑他见过这种纸。但他在别的地方见过的纸肯定没他这个好,晏宁对系统很有信心,于是略有些嘚瑟,问道:“如何,我做出来的纸还行吧?”
董元卿眉梢微扬,似乎不太相信晏宁能做出这种东西来,“当真是你做的?”
“嘿,当然是我做的了。”晏宁大言不惭并且信誓旦旦:“是我按照造纸术的法子琢磨了很久才研究出来的新方法。”
系统对不起了,为了吸引大美人的注意,你只能给我当炮灰!
董元卿若有所思,心想这家伙当真是什么手艺都会一些。他想起张经事一个多月前随口跟他提过,说是晏宁在城北买下了一个作坊。难不成那个作坊就是他买来造这种纸的?
“你造纸做甚,售卖?”他问。
“对啊,为了挣钱嘛!”晏宁大大咧咧,一点也不遮掩,说道:“大人见多识广,我想来问问大人,您觉着我定什么价比较合适?”
董元卿:“本官只在汴京城与这处待过。”
晏宁:“哦,那汴京城是个什么价?”
董元卿淡道:“汴京城与别处如何能相提并论。”
在汴京城,万物皆贵。别的地方两个铜板或许能吃饱一顿饭,在汴京城只能用来打发要饭的。那个皇权所在,官吏成群和富商聚集的地方,无论外面战火连天还是百姓食不果腹,它却依旧歌舞升平。
他视线飘向晏宁提来的竹篮上,开口问道:“篮子里装的什么。”
“啊?”晏宁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回过神来,笑嘻嘻道:“里头装的一样好东西哩。”
他放下毛巾折好,走过去把篮子提过来。盖子打开,露出里面装得整整齐齐的一沓纸。
晏宁向他介绍道:“这东西叫纸巾。与绸巾、布巾的用处差不大,只不过它是用纸做的,所以叫纸巾。”
纸巾?董元卿伸手拿起一张端详。这种类型的纸他不是没有见过,相反在汴京城,许多大户人家会拿来当做厕纸来使用。只不过晏宁拿来的这种纸手感要好很多,做工也更精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