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簇花。
他莫名联想到阿娘鬓边的扶桑花,也是这样柔脆,他突如其来的,想把它?弄断,疯狂的因子在骨子里流窜,难得?失控。
他忽然冷下脸,将袖子从她手里挣开,他可没心思同她玩什么救赎的游戏。
毁灭的心思蠢蠢欲动。
萧妙音莫名其妙,端详着他的脸色,莫不是他还是记恨上了刚才?那位婶婶。
她心里一惊,语气已经?带上几分诱哄,低声问他:“陆师妹,你会?扫地吗?”
他不答,她绕着他,笤帚动了起来,无奈道:“我知道,肯定不会?,陆师妹最娇气了。”
说罢,她又低着头开始清理他脚下的汤圆,白皙的汤圆皮破了,流淌出芝麻的馅,粘稠不堪。
白切黑。
就?像小毒物。
她又同他搭话,拉家常般,“陆师妹,你喜欢吃汤圆吗?”上次他最后还是把回甘果吃了,说明他不讨厌甜食。
他还是不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