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那些人都是被我牵连的,要是给了他们希望,你又治不好——”
许有色也不听他说话,她直接打断他道:“您老先把上衣脱了。”
这孩子!
老根叔老脸一红,许有色直接吐槽:“您都老成这样了,可别不好意思了。我对您真没企图。”
“胡咧咧啥!”老根叔直接气正常了,他直接扒了上衣,气哼哼道:“不就是扎针么,折腾我就行了,院子里的那些人就算——哎哟!”
老根叔的身上充满了陈年的疤痕,有刀伤,还有木仓伤。
许有色瞥了一眼,狠狠一针扎下,阻断了老根叔的发言。
她下手快,在老根叔想骂人之前,前胸后背已经扎了十六针。
老根叔看着她行针手法,感受到了体内有一团裹着火团的寒气直接从肚腹升起往肠胃泛,跟着就是往喉咙管跑,但卡在了那边,上不上,下不下的。
许有色拿出长针,直接扎在了背后。
“噗——!”
老根叔喷出了老大一口黑血。
这黑血一喷出口,他就觉得整个身体都轻快了起来,那些细微的,困在肚腹的,时刻扎得他疼痛不堪的感觉,全都消失了!
这是……这是……
老根叔满脸惊讶地看向许有色,继而求证道:“我的毒解了?”不然他不会这么舒服,这是喝了惠怀山的药都没有过的感受。
许有色一边拔针,一边说:“是的,毒解了。但是毒素长期浸染脏腑,您还需要喝药调理两周。我待会儿把药方开给您。”
老根叔愣愣地,许有色都拔完针了他还愣坐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