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女拍了拍年轻女孩儿的手,坐到了许有色的桌前,将手伸给了她。
许有色把了五分钟脉,手不离开她的脉搏,然后问道:“阿姨,您除了做过化疗,还做什么治疗?”
中年妇女愣了一下说道:“做的免疫治疗。”
中年妇女的女儿也有些怔愣地开始认真听许有色说话了。
许有色点点头,指着她的胃部道:“您病灶在这儿,肝肾阴虚,肝脏轻微淤积,原本两年就能调养好的病症,现在需要三年。”
朱凡微皱了下眉头,心里想着一个胃癌晚期,她说的跟个胃溃疡似的。
真这么有把握?
腹诽归腹诽,手速一点儿不慢地替恵老写药方。
恵老给病人施完针,拿了药方就让抓药去,撇头看了看许有色这边,心说,今儿这劳力我可真是捡着了。
中年妇女彻底愣住,而她的女儿却的急切问许有色:“两年?!我妈她……她真的可以好?”
“晚期胃癌,伴随肝脏轻微转移和部分淋巴转移,又经过化疗等一系列损伤性治疗,确实很麻烦,但对于我来说还算不上不治之症。”许有色一边记录着诊断记录,一边又说:“当然,这只是我的判断,你们如果需要恵老开方的话,那就听他——”
“我妈这个病,你真的能治?”妇女的女儿眨巴着眼睛,仿佛许有色说一句否定的话,她立刻就能哭给你看。
许有色就再度点头道:“我能治。”
好吧,说实话也能哭。
小姑娘哭抖着肩膀对许有色道:“我带我妈找了那么多医生,没人给我打包票说能治,既然你说能,那我就在你这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