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湛轻点个头，许有色又问：“你除了抓间谍，还做这个？”
“是。”江湛又轻点了下头。
“我一直以为你跟我姐一样，上班做生意的。”许有色轻道：“以前是一点儿都没察觉呢。你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份工作的？”
江湛如实回说：“三年多吧。”
“这份工作还挺危险的。”许有色不解道：“你为什么选择它？”
江湛轻笑：“跟你选择学医是一样的。”擅长，热爱，且带着信仰。
许有色笑着点点头，又说：“那你比我成熟，你以前就确定了自己的信仰，我还得从来一回才学得会。”
江湛刚想说话，门外传来了吴束急匆匆的脚步声。
俩转头看去，吴束出现在门口道：“许大夫，江队，青队长醒了。”
许有色立刻起身朝外走，江湛合上电脑也跟了过去。
卫怀夕站在青泽床边，床上和地上都有一小摊血，是青泽的脚趾和手指上放出来的。
青泽明显还不太清醒，他迷蒙着眼看着天花板，嘴里一遍遍喊着：“水。”
卫怀夕端了水给他喝了一口，他喝了口水，人清醒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