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来我这儿后视镜儿瞅瞅,你哭得真不好看。”
江逐哄了小半天,十二月才止了哭泣。
江逐理智回笼:“那行,那我走了。”
十二月拉着他袖子不放,江逐忍住暴躁道:“不是,你到底什么个意思呢?”
十二月回头招手让司机先回去,跟着开了江逐的车门坐了上去。
江逐跟上去说:“干嘛?我给你当司机?”
“不行吗?”十二月眼红红看了过来,江逐叹气打火,问说:“去哪儿啊?”
“前面的码头。”十二月平静道。
江逐朝前开着,开了一会儿就忍不住说:“你为什么不联系我?”
“我养父去世了,家里很乱。”十二月说。
江逐皱眉说:“你这完全可以跟我说。”
怎么没有说过呢?她每一封信都回了,可江逐显然没收到,这代表了什么,不用往明白了说。
因为他们俩,根本无力去改变这种局面。
“我觉得自己可以解决。”十二月说着,又道:“很多事,我都以为自己可以解决。但事到临头,你会发现,强大的是这个世界,渺小的才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