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喝了口茶,“既然你承认了,那就去与京兆府好好说道说道吧。”
说着挥了挥手,立即有护卫将王娘子家五口人带了下去。
王娘子绝望地大喊着,去了京兆府,哪里有命在。
大丰律法:奴仆贪污主家银钱为盗窃罪,窃盗行为而不得财物的,笞五十;
已得财物一尺的,杖六十;每一匹加一等,五匹徒一年;每五匹加一等,五十匹加役流。
而他们家贪的钱财,足够全家流放。
本就是奴仆,被流放了能有什么好去处。
杨老树呜呜呜地大叫着,后悔不迭。
府中所有的下人都集中在大厅前,杨老树一家的结果他们听得清清楚楚。
寒气顿生,全身汗毛倒竖,冷汗直流。
林冉一双泛着冷意地眸子一一扫过在场所有的仆人。
“主动承认自己失职罪行的,本姑娘可以轻饶;若隐瞒不报者,被查出来了,到时候,杨老树一家的下场就是你们的下场。”
林冉轻飘飘的一句话,犹如千斤重。
不多时,地上扑通扑通跪下许多人。
“五子叔,一个个审,按照轻重惩罚,该送官府的送官府,该发卖的发卖,该怎么处理,我就交给你了。”
林冉定定地看着五子叔,只希望五子叔不要让她失望才好。
毕竟,五子叔的能力还是相当不错的。
五子叔恭敬地垂首应是。
王账房看着雷厉风行的大姑娘,心中又是庆幸又是后悔,自己也算是玩忽职守了。
王账房很痛快地交待了自己的罪行,只希望姑娘能轻饶了他。
大厅外,哀嚎遍野。
大厅内,林原和林桑还是一头雾水,“长姐,他们到底犯了什么错?”
林冉:“。”
这两货的脑袋里装的是水吗?
深吸口气,将账本递给他们,“看看。”
两人不情不愿地凑在一起,极快地翻看着账本。
半晌,林冉发问,“看出什么来了?”
林桑不耐烦的懵逼脸。
林原还是那副阴郁脸,以一副毫不在意的口吻道:“王账房算盘打得不好,有些算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