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们,一部分又惊又惧怕,一部分镇定自若。
林冉坐在椅子上,手指在椅背上有节律地点着,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这群人。
原本还在窃窃私语的人,被林冉这么冷静地看着,愣是止了声音。
“谁来告诉本姑娘,府里定下的佃租五成,为何变成了七成?”一眼扫过去,许多人低下了脑袋。
一连点了几个人,只一声不吭地跪在地上。
“既然没有人承认,那只能是管事你了。”说着拿过林护卫翻找出来的账本。
“谁来告诉我,这些账本,到底哪一本是真,哪一本是假?”
林冉拎着几本账本,在空中晃得哗啦啦响。
依旧没有人说话,林冉冷笑,“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是管事你来给我解释了。”
林冉使了个眼色,押着管事的人立马拿出了他嘴里塞着的破布。
管事大喊冤枉,“姑娘,小人在庄子上尽心尽力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姑娘您一来就将奴才绑起来,奴才心寒啊——”
“不用急着心寒,等你解释了这几个账本再心寒不迟。”林冉笑呵呵地看着他。
管事哭喊的声音一顿,心里惊疑,这个大姑娘不好忽悠啊。
只得紧了紧嘴,“姑娘,小人并不知情。”
“哦,你不知情,账房呢?你来说。”
被林冉点到名字的账房心下暗恨,“回姑娘,这些是小的根据下面报上来的记下的。”
林冉不耐,“本姑娘不是在问你怎么记,而是问你这几个账本哪个是真的?另外几个账本又是怎么回事?”
庄子上的账房匍匐在地,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
林冉冷笑一声,“既然姑娘我问不出来,那只能由京兆府的大老爷来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