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向任白衣:“你怎么回来了?矿场那里不需要你了。”
任白衣默默地看了眼冷落了他半天的小伙伴:“鹰眼接了。”
晚间,兄弟三人对月共饮。
任白衣:“陛下此次赏赐你什么?”
“一座宅子和一个虚衔。”
凌初咋舌:“咱这陛下也太小气了吧。”
周允琛不置可否:“挺好的。”
凌初嘟囔:“就你心大,那功绩拱手就让出去。”
“有舍才有得,格局放大些,以后再看。”他周家要的是百年不倒,而不是一世繁荣。
三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着朝中大事,忽然,任白衣爆了一句惊天语,就连周允琛都忍不住诧异地看着他。
凌初惊讶地说话都不利索:“不是、你、你你你什么时候有的这这这要不得的心思?”
任白衣垂眸不语。
脑海里却浮现出许多年前的一个元宵夜。
在所有人家都欢声笑语出街赏灯时,只有他因为一点小事被建瓯伯继夫人找借口打了一顿,又被关在屋子里饿了三天。
他找了个机会偷跑出去,恰碰到了出街游玩的英王一家。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个给了他一包羊角酥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