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王爷听到礼王妃提起这一茬,开始气短。
礼王妃声音抬高八个度,往日的雍容华贵差点破裂:“取的是你给你的将军王留的名字!
我儿子还比不上一个蟋蟀了?”
礼王爷缩了缩脖子,还想辩解。
礼王妃根本不给他机会,“锦年抓周的时候你给准备的什么?骰子、将军王、一匹没有被驯过的高大的汗血宝马”
礼王妃说到那匹汗血宝马的时候,声音尤其高,“锦年才满一周岁啊,你就让他去抓马?你也不怕那马一蹄子踩死你儿子!”
礼王爷气弱:“不是让人牵着呢吗?”
“牵着又怎么样?那匹马没有被人驯过,随时会发疯!”
礼王妃想起礼王爷这些年来做出的种种不靠谱的事情,恨不得当场掐死他。
他儿子能好端端活到现在,完全是因为自己没有让眼前这个狗男人插手他儿子的事情。
不然,她也不懂自家儿子能不能全须全尾的站在自己面前。
礼王妃倏然又想起一件事,把声音压低:“你说你来西北监工,还能把自家儿子弄到军营里去,咱们什么人家?何须在战场上建功立业?”
礼王爷觉得自己有苦说不出:“本王就随便说了一句,谁知道他真就去了军营。再说了,此事是皇兄下了决定的,本王有什么办法”
礼王妃当然知道此事有丰帝在背后做推手,不然她肯定是要把自家儿子捞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