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原整个被震惊住了,忽然扁嘴委屈道:“爹,不是您白日说的,晚上咱俩再行动吗?”
“我说了吗?”林义疑惑了一下瞬间否认:“不可能,我不会带拖油瓶出来的。”
林·拖油瓶·原:“”所以说,他为什么非要陪着爹出来晒月光?在家里睡觉不好么?
林义父子两个到底也没有等到子时,只因为,还有一批人也和他们有着同样的想法。
林义趁着宅子外两拨人打斗在一起时,抓着自家好大儿跳进了那间宅子,寻摸到主屋。
赵侯爷被屋外的dòng • luàn吵醒,刚打开门要一探究竟,忽然眼前一黑,兜头被套了个什么东西,紧接着就是一阵暴打。
林原紧张地跟着自家爹行动,一边紧张地看着看者四周,生怕被人发现。
一边不断地扯林义的衣服,“唔唔唔——”
林义:“昂昂昂——”
又重重地踢了两脚,父子两个这才赶忙逃离。
威远侯府,威远侯听得下人来报,“你说,有人趁乱打了赵侯一顿?”
“是的,侯爷。”
威远侯沉吟片刻:“可知是谁?”
“据咱们的人言,瞧着像是林大将军和林二公子。”
室内静了许久,暗卫觉得,自家侯爷怕是都被林大将军给整无语了。
忽地听见他笑了声:“这两日,别让姓赵的睡好觉。”
自这日起,赵侯爷当真是没有睡过一个安稳的觉,还被人发现又被置办了一房外室的事情成了京城近日的大笑料。
再有,朝堂上周家对赵家一党的人发起了各种攻击,间或有赵家的政敌掺和进来,将赵家一派弄的焦头烂额。
林冉可不知道京城发生的事情,更不知道她即将收到来自京城的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