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明鉴,这些皮外伤若在大人身上并不算严重,但二公子还是个孩子,身子又亏损得厉害,加之那伤口还有沾过盐水的迹象,都红肿起来了,这样冷的天,伤口不宜养护,恐会再次冻伤,情况不容乐观。”
秦氏握紧手中的杯盏,所以就算张大最后不杀沈涵,沈涵那一身的伤也许也会性命不保。
看来有人是成心想要沈涵的命!
吕妈妈看出秦氏心思,出声对大夫道:“你且留在府中,好好医治二公子,一定要医好二公子的伤。”
“是。”
大夫离去后,吕妈妈道:“夫人放心,听竹院那边老奴已经安排妥当,门窗都从新糊过了,被褥、冬衣、炭火都足足的,绝不叫二公子冻着。”
“若不是昨日亲见了涵哥儿我还不知他在府中受着罪,他虽是外室所出但终归是沈家的血脉,当初侯爷把他交到我手上,我也承诺过会待他与待溢哥儿一般无二,可如今……我有愧侯爷啊!”
“夫人不要自责,二公子一回来您就有了身孕,高龄有孕各种不适,那十个月简直是在水深火热中熬过来的,后产下小姐又伤了身子,就连小姐也无法照顾,送到了偏远的厘州托老夫人照料,接着您又缠绵病榻三年多,自顾尚且不暇,疏忽了二公子也是情有可原,我相信侯爷会理解夫人的难处,不会怪罪夫人的。”
秦氏按着胸口道:“侯爷虽不怪罪,但我良心难安,我对不起涵哥儿。”
“二公子虽受了诸多委屈,但并不是夫人的本意,日后夫人多多补偿,想来二公子亦不会记恨夫人。”
秦氏心中稍安,问道:“涵哥儿怎么样了?”
“夫人明鉴,这些皮外伤若在大人身上并不算严重,但二公子还是个孩子,身子又亏损得厉害,加之那伤口还有沾过盐水的迹象,都红肿起来了,这样冷的天,伤口不宜养护,恐会再次冻伤,情况不容乐观。”
秦氏握紧手中的杯盏,所以就算张大最后不杀沈涵,沈涵那一身的伤也许也会性命不保。
看来有人是成心想要沈涵的命!
吕妈妈看出秦氏心思,出声对大夫道:“你且留在府中,好好医治二公子,一定要医好二公子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