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王便再问:“伤得严重吗?”
“听说挺严重的,血肉模糊,街上全是血。”
誉王扬手让下人退下,朝母亲喜道:“母妃,果然不出您所料,不用咱们动手也能出了这口恶气!”
“康王有勇有谋,是个能成大事的。”老太妃却感叹道。
誉王不解,“这话怎么说?”
“他今日当众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下狠手,足以平息臣民之怨,我们誉王府日后也不能再说什么,这件事情便可就此了结。”
誉王不服气道:“康王那老小子竟然心肠这般硬,连亲生儿子也下得了狠手,对了,母妃,为何不是皇上降罪,而是康王自己动手责打刘屉?”
“咱们皇上何其聪慧?又怎么会亲自降罪?”老太妃笑道。
若她没猜错,坚帝只需要言语上敲打几句便足以令康王心惊胆寒了。
誉王边思索着边点头,转而想到刘屉被打之事笑道:“不管如何,咱们誉王府这口恶气是出了。”
老太妃看了儿子一眼,笑了笑没再出声。
“奴才命人去康王府打听过了,康王世子伤得极重,一双腿废了,此生都不能再行走。”
誉王妃让下人退下去,高兴走到儿子床边,“爻儿,你听到了吗?你的仇报了。”
“太好了,不过没能取刘屉性命,还是便宜他了。”刘爻道。
誉王妃道:“取他性命有何用,生不如死活着才更令他痛苦。”
“母妃所言有理。”刘爻点点头。
誉王妃心里痛快不已,“你父皇说让咱们装病自有人替咱们出头,没想到还真说对了,这都是那老太婆的主意,没想到她还有两下子,不动声色就替咱们报了仇。”
“与老太婆和何干?我不会领她的情。”刘爻握着拳头,“我被打成这般她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还说我活该,她心中从来没有我这个孙儿,只有刘润那个低贱的庶女。”
誉王妃也被勾出了委屈和怨恨,“可不是,听说老太婆把那个狼人留在了刘润身边当小厮,供他吃住不说还给他发月银,一个畜牲都如此抬举,却独独对嫡亲的孙子这般冷漠无情,她真是老糊涂了。”
“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刘爻恶狠狠道。
誉王妃劝道:“爻儿,现在我们母子二人都在受罚,根本无法对付他们,先忍一忍,等日后再想办法。”
“我忍不了了。”刘爻怒道:“我们是不能出去,但院中的下人能行走,对付那个狼人,我自有办法。”
“爻儿的意思是?”
“狼人生性暴戾,只要我们让下人羞辱他,惹恼他动手杀了人,老太婆会再留着他吗?又或者狼人发起狂来杀了刘润,老太婆不是视刘润为心头肉吗?刘润没了,她还能活?”
誉王妃拍手叫好,“一石三鸟,果然妙计!”
刘爻冷哼一声,凡是与他作对的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康王府,别院。
“我说了不要与誉王府争斗,你为何就是不听?是不是想坏了我的计划?”漆黑的屋子里,男人的声音尖锐刺耳,让人不寒而栗。
康王道:“与我无关,都是我那愚蠢的儿子,我已经打断了他的腿,日后不会再去寻誉王府的麻烦了。”
“我忍辱负重十几年,步步为营,等的就是报仇血恨的那一天,如果你敢坏我的计划,你什么都得不到!”
誉王便再问:“伤得严重吗?”
“听说挺严重的,血肉模糊,街上全是血。”
誉王扬手让下人退下,朝母亲喜道:“母妃,果然不出您所料,不用咱们动手也能出了这口恶气!”
“康王有勇有谋,是个能成大事的。”老太妃却感叹道。
誉王不解,“这话怎么说?”
“他今日当众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下狠手,足以平息臣民之怨,我们誉王府日后也不能再说什么,这件事情便可就此了结。”
誉王不服气道:“康王那老小子竟然心肠这般硬,连亲生儿子也下得了狠手,对了,母妃,为何不是皇上降罪,而是康王自己动手责打刘屉?”
“咱们皇上何其聪慧?又怎么会亲自降罪?”老太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