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她也不装了,气极败坏道:“我恶毒还不是被她逼的,这些年我处处被她压迫,日子过得何其憋屈,我这个誉王妃成了京中所有人的笑话,只有她死了我才能成为真正的当家主母!”
“是我逼你暗害我儿的子嗣?还是我逼你眼看着润儿的生母难产不给她请大夫?你暗中做的那些事情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年若不是我偶尔还管一管你,这誉王府早不知变成什么模样!”
老太妃见她竟无半丝悔意,恼怒道:“你恶毒狭隘,才会把刘爻也教得恶毒狭隘,誉王府有今日之祸皆是你这些年造的孽,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如今报应报到了我孙儿你亲生儿子头上,你还不悔改吗?”
“我儿被调包皆是你与王爷之祸,与我何干?”誉王妃不服气道:“我和孩子才是被你们母子连累的受害者。”
老太妃见她执迷不悟,也不愿与她多说,对誉王道:“我年纪大了,也没几个年头好活,府中之事我不再管了,等事情了结我就带着润儿搬出去住,所有的事情你自断吧!”
说完,她站起身离去。
“母妃……”誉王急得叫住母亲,但母亲没有停下,带着人走了,誉王又急又恼,扬手打了誉王妃一巴掌,“你个毒妇,这些年来一直暗害我的子嗣,手上不知握了多少条人命,如今又忤逆不孝,毒害婆母,本王没你这么恶毒的王妃,本王要休了你!”
“你敢休我!”誉王妃震惊。
誉王气道:“本王如何不敢休你?你过往种种已经犯了七出之条,本王就休得你!”
“你敢休我,我和你拼了!”誉王妃扑过去就撒起泼来。
誉王见她像极了市井泼妇,厌恶至极,一把将她推开,甩袖而去。
誉王妃跌爬在地,悲声痛哭起来。
老太妃回到自己的院子便对陶嬷嬷咐吩,“事情了了,去将润儿和泽儿接回来吧。”
“是,太妃。”
“哥哥,我们要去哪呀?”润润拉着哥哥的手,走在崎岖的小路上,不解问。
狼人指了指不远处的房子,“朋友。”
他如今说话越来越利落了,除了太长的句子不会说外,简单的话都能说得很好。
“哥哥在这有朋友吗?”润润望了望前面,这里好像是山脚下呢。
狼人点点头,拉着妹妹来到了山脚下的一座屋子前,正准备敲门,门被打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个背着背蒌的老头。
老头不是别人,正是老王头,他看着面前衣着华贵的少年和小姑娘,并不认识,疑惑问:“你们是?”
“我,狼人。”狼人指了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