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苦笑了一下,喃喃道:“一百年也行,我定能让这世间格局大变。至少朝堂之上举目望去,该有一半巾帼。”
“二十年太短了,我辛苦构建的一切,很可能会被后世全盘否决,在我去后,凤始一朝还能留下什么呢?”她半是感慨半是玩味道。
哪怕在这种时候,他在她身上也看不出丝毫脆弱,可他清楚得感觉到自己的脆弱和惶恐。
“帝王将相没有千秋功业,”她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百姓才是世间的主宰。”
他有些莫名其妙,皱眉道:“谬论!”
“袁相公说的,我颇为认同。”她无意和他聊政事,坐起身道:“跟你说件匪夷所思的事吧,你知道阿霁的孩子怎么没的吗?”
谢珺见她神情古怪,脸色不由一僵,支支吾吾道:“该不会是安徐那小子不知节制……酿成了大祸?”
女皇哑然失笑,推了他一把道:“一百岁的人了,还这么老不正经?他们是孩子,又不是傻子。”
谢珺窘迫不已,这才意识到自己猜错了,别过头道:“你那副样子,一看就不正经,还怪我乱猜。”
女皇忍俊不禁,起身走到外间,吩咐御前女官到廊下候着,然后关上门窗放下帷幔,神秘兮兮地走了过来。
谢珺兴奋地跳下榻接住她,有些忸怩道:“泱泱,我沐浴过了。”
女皇望着他跃跃欲试的样子,强忍笑意摇头道:“别多想,我不敢,万一你走了崔二的老路,将来的野史艳闻里我可就成主角了。”
谢珺悻悻道:“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崔昱死于马上风,初闻这个消息时,两人都震惊不已。
她苦笑了一下,喃喃道:“一百年也行,我定能让这世间格局大变。至少朝堂之上举目望去,该有一半巾帼。”
“二十年太短了,我辛苦构建的一切,很可能会被后世全盘否决,在我去后,凤始一朝还能留下什么呢?”她半是感慨半是玩味道。
哪怕在这种时候,他在她身上也看不出丝毫脆弱,可他清楚得感觉到自己的脆弱和惶恐。
“帝王将相没有千秋功业,”她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百姓才是世间的主宰。”
他有些莫名其妙,皱眉道:“谬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