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霁挽起袖子,执着碧荷玉瓢舀水,将他的头发全都打湿,再撒上皂粉揉搓出沫。
她的动作轻柔又耐心,崔迟极为惬意,全程一言不发,只默默望着她。
她又清减了许多,双颊有些凹陷,下巴更尖了,就连眼睛里的神采也不复往昔,他很想问一句做大女人很辛苦吧?
他的目光太过炽热,阿霁无法忽略,不一会儿便心乱如麻,只得板起脸道:“把眼睛闭上,很快就洗好了。”
他自然不肯,摇头道:“我就想这样看着你。”
阿霁赌气往他脸上淋了把水,沫子钻进眼睛,蛰得他一骨碌坐起,举起袖子胡乱擦拭。
阿霁有些后悔,连忙拿来清水帮他冲,又取出帕子给他擦干,不忘数落道:“活该。”
她忙活了半日,不仅弄湿了寝衣,还累出一身汗。原想帮他绞干发丝,借机培养一下夫妻感情,但这会儿实在累得够呛,便懒得应付,遂让他自行打理。
崔迟可没那耐心,随便拧了几把,不滴水后就绾了起来。
阿霁已经下水了,正靠在池壁闭目养神,忽听得“噗通”一声,池中溅起老高的水花,落了她一头一脸,她气得大声嚷道:“崔迟,你故意的吧!”
崔迟狼狈地钻出来,抹了把脸涉水而来,既无辜又委屈:“我只是想试一下水有多深,你没事吧?”
阿霁气鼓鼓道:“你说呢?”
他靠过来和她并肩坐着,抬手帮她擦脸上的水珠。
想到分开那日的情景,他的指尖不由微微一颤,轻声问道:“这么久了,你有没有想我?”
阿霁挽起袖子,执着碧荷玉瓢舀水,将他的头发全都打湿,再撒上皂粉揉搓出沫。
她的动作轻柔又耐心,崔迟极为惬意,全程一言不发,只默默望着她。
她又清减了许多,双颊有些凹陷,下巴更尖了,就连眼睛里的神采也不复往昔,他很想问一句做大女人很辛苦吧?
他的目光太过炽热,阿霁无法忽略,不一会儿便心乱如麻,只得板起脸道:“把眼睛闭上,很快就洗好了。”
他自然不肯,摇头道:“我就想这样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