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倾盆,四个黑衣人自身都没有打伞,但如果有人在现场,就会发现,雨水落到那件黑衣上,却如何也打不湿它。
一行人离开山林,没有人注意到,被女人抱起来的昏迷少女,不经意间把自己的手放到了那女人的心脏处,而后在嘈杂雨声和汽车发动声的掩盖下,无声念了句什么。
“saritappernisoxottari”
心灵密锁,向我敞开。
……
苏幕睁开眼的时候,身处医院之中。
她的大脑里凌乱的闪过很多东西,过大的信息量让她什么也看不清、接收不到,那些东西就像是十倍速的电影,每一幕都以极快的速度闪过,难以捕捉。
她的脑袋针扎的疼,脸色在这一瞬间白如雪花,冷汗在额头上不断冒出。
太多了……太乱了……
是什么?
她甚至无法分散出心神去思考,只是被迫注视着这场看不清画面的电影的每一幕,晕眩程度比坐温忱车那一次更甚。
这种精神上的折磨,比肉体上的伤更难以忍受,恶心、想要逃离、无法动弹……种种交杂,让她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
许久许久,这场脑海中的风暴终于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