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更多的便会想起常答应搅和过胤禟的抓周礼,还在南巡之后诬陷过宜妃。
如今宫中的奴才对翊坤宫的人也有意见吗?
“咱们就事论事,九阿哥卖菜还不让挑吗?”慧儿硬着头皮狡辩道。
“挑自然是可以挑的,但是故意使坏就不行了。”那绿装宫女上前两步,一把抓起慧儿的手,抬了起来,“让大家瞧瞧你的指甲印和那瓜上的印子是不是一样。”
慧儿恼怒,想要缩回手,但那宫女力气大得很,竟然没有让她挣脱,挣扎之中,她认出来了,这是以前伺候安嫔的秀珠。
“哟,这不是去了慎刑司的秀珠吗?怎么出来了?”慧儿的声音又尖又细,让人听了有几分不舒服。
“我赎完罪了,自然就出来了。”秀珠见自己的身份被戳穿,还也不甚在意,也不会被慧儿扰乱心神,继续说道,“你这长指甲上还沾着黄瓜汁呢。”
慧儿恼怒,用尽力一甩,谁知道秀珠这个时候又突然撤了力气,她差点打到了自己,心中更加的气愤,仰着下巴,“是我掐的又如何?我还不是为了检验这菜到底新鲜不新鲜,万一不新鲜怎么办。”
听起来好像有几分道理,但是细想却也不对,这菜已经很新鲜了,根本不用检查,再说了,检查方法那么多,非得损伤别人的菜吗?
“你掐了之后又不买,让别人怎么买这个菜?让九阿哥怎么卖这个菜呢?”秀珠镇定地逼问着,她已经料定慧儿前来是有别的目的。
在慎刑司走了一遭后,她成熟了不少,已经不像是之前在安嫔身边那么惴惴不安了,语气自若又淡定,对比起来,慧儿就像一只被踩了脚的猫。
“而且,九阿哥看到了不让你再动手,你就反污蔑九阿哥卖菜不让挑选,颠倒黑白,是何居心?”秀珠继续说道,慧儿这招聪明之处,就在于偷梁换柱,置换九阿哥话里原本的意思。
即便是后面品出味来,没有实际的证据,也不好给慧儿定罪,若是宜妃有怨言,她就可以自己安排上一个无辜被报复的身份,说不定还能博得皇上或者他人的同情,给自己争取点好处。
宫中,最容易毁掉一个人的方式就是言语,最不容易抓到把柄的也是言语。
可惜慧儿碰到了秀珠,因为安嫔陷害宜妃,被皇上斥责的同时,也给了她机会申诉秀兰的事情,皇上之后虽然让她去了慎刑司,这却也给了她重生的机会。
如今,她从慎刑司出来,调去别的地方,虽然苦了点累了点,不得脸,但是生活平静,再熬上几年,她就可以出宫了。
这一切的恩德,都被她记在宜妃的身上,碰到这种事情,她自然会站出来维护九阿哥。
被秀珠这么一提醒,大家也回过味了,这是想把大家当枪使啊,顿时再看向慧儿的眼神就不那么友善了。
慧儿被大家看得神色都不自然了,支支吾吾半天,丢下了一句“你胡说,我没有”,就落荒而逃了。
这表现,论谁看起来都像是心虚了,众人轰然笑了笑。
胤禟瞧了一出热闹,低头思索了一下,在箩筐里面扒拉了一下,挑出一个完美的番柿,蹬着小短腿到了秀珠身边,递给她,“谢谢姑姑帮了禟禟。”
知道更多的便会想起常答应搅和过胤禟的抓周礼,还在南巡之后诬陷过宜妃。
如今宫中的奴才对翊坤宫的人也有意见吗?
“咱们就事论事,九阿哥卖菜还不让挑吗?”慧儿硬着头皮狡辩道。
“挑自然是可以挑的,但是故意使坏就不行了。”那绿装宫女上前两步,一把抓起慧儿的手,抬了起来,“让大家瞧瞧你的指甲印和那瓜上的印子是不是一样。”
慧儿恼怒,想要缩回手,但那宫女力气大得很,竟然没有让她挣脱,挣扎之中,她认出来了,这是以前伺候安嫔的秀珠。
“哟,这不是去了慎刑司的秀珠吗?怎么出来了?”慧儿的声音又尖又细,让人听了有几分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