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公平起见。”如今正在大清的领土之上,他也不好明目张胆地作弊,还故意扯了张大旗,“咱们就挑自己觉得趁手的兵器如何?”
鄂普库点点头,似笑非笑的神色好像昭示着他已经看透了一切。
这种嘲讽的神色让察汉气得直跳脚,但是他忍住了,转身从武器架上取了自己最擅长的剑。
此剑与他常用的佩剑有所区别,但是对于他而言,并非什么太大的障碍,察图库伸手挽了个剑花。
鄂普库则是从后面的武器架上面随便抽了一把刀,在手中掂量了一下便回到远处。
依旧是俄罗斯人先发动了攻击,察汉的剑竖直朝前挥了过去,却被鄂普库挥刀格住,用力一推,挡了回去。
此次第一次交锋,双方迅速在彼此的次在彼此的心中判断对方的武力值。
察汉一击不中,绕着场中转着,试图寻找的鄂普库的破绽,手中的剑不停地挽着剑花,换着姿势,让对方看不清自己的攻击路径。
鄂普库却是一反先前之人的战术,拎着刀冲上前,横斩竖劈,不断发动攻势。
凌厉的攻势让察汉不住地后退,然而他的后退并非盲目的,两只□□错后退,显示出他并没有被打乱节奏,后退只是一种战术需要。
鄂普库自然没有被这种假象所迷惑,也没有贸然前进,长刀交左手,右手犹如闪电一般,五指爪向察汉。
察汉被他突然转变的攻击吓了一跳,连连回剑抵抗,试图削下鄂普库的手指。
鄂普库收手,拉开点距离,刀再次换到了右手,继续横荡竖劈,他的招数并没有察汉那么花哨,但是简单招数加上刚猛的力量,对上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察汉,鄂普库也不觉得吃力。
来往几回,察汉看出来了,鄂普库的武力不错,拥有很多的实践经验,而且他一上来就放开了手脚打,丝毫不考虑后手,似乎想速战速决。
察汉觉得自己观察到了鄂普库的弱点,趁着他将刀换到左手之时,发起了猛烈的攻击,让他没有机会将刀换回右手,最好是能够借机将他拿下。
鄂普库眉头紧皱,显然也发现了察汉的意图,他急忙回退,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但是察汉犹如一只饿狼死死地咬住他,不给他挣脱的机会。
剑光之中,鄂普库单手难敌,不得不闪展腾挪避开察汉的攻击,察汉大喜,攻势越发的急迫,竟然不管不顾地想要赶尽杀绝,一剑朝着鄂普库左侧的脖子砍去。
察汉的心中,鄂普库左手握刀无法地方,右手赤手空拳,不可能空手接白刃,所以自己的这一击,定然能够成功。
然而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出现了,鄂普库左手握刀横挡住察汉的剑,右手握拳,重重地击打在察汉的腹部,顺便在他耳边轻轻说道:“这才开始呢~”
察汉第一个反应就是鄂普库左手能使刀,第二个则是他丫的竟然会俄语???
鄂普库说着又朝着察汉的腹部重击了两拳,“这是给董哥出气的。”
察汉被逼得直往后躲,加上被偷袭成功,他连连后退两步,稳住身形,伸手捂住生疼的腹部,脸都扭曲了,“你骗我,你明明会俄语!”
“我可从来没有说过自己不会俄语,我只是不能完全听懂。”鄂普库说道,他也算是盛京的贵公子,怎么可能一点俄语都不懂?
遭受戏弄的察汉气得七窍生烟,拎着剑又上来了。
鄂普库知道察汉的弱点在于高傲的自尊心,可以说只要能够激怒他,他会像好斗的疯狗一般,咬着不放,而且越是焦急,他露出的破绽越多。
两人再次兵器相接,发出清脆到之刺耳的声音,郭宜听得是心惊胆战,若说之前那场比试,她是提心吊胆,此时就是坐立难安,她左手攥着帕子,右手弯曲顶在的自己嘴唇前,生怕自己惊呼出声。
眼见着鄂普库被反攻打得手忙脚乱,郭宜恨不得生出翅膀,飞到鄂普库的面前,帮他一把。
可每到紧要关头,鄂普库手中的刀便换只手,扭转局势,数次之后,察汉终于失去了耐心,手中的长剑挥舞个没完,失去了先前的悠闲镇定。
习武之人,忌心头浮躁。
瞅准机会,鄂普库再次格挡住察汉的动作,手中的刀绕着长剑一转刀飞速地切向了察汉的手。
察汉后退两步也无济于事,那刀缠绕着长剑而上,飞速地在察汉手背之上割出一条极深的口子。
也不过是转瞬间的事情,察汉吃疼,长剑脱手而出,刀也跟着坠地。
鄂普库乘胜追击,双拳猛地砸向了察汉的面门,吓得察汉又后悔两步。
察汉已然是方寸大乱,被鄂普库一个扫堂腿绊倒在地,鄂普库一脚踢了过去,察汉迫于无奈,就地连滚两圈,躲过攻击,爬起来之后,不复先前的高傲尊贵的模样,灰头土脸,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