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可惜啊。
远处,缓缓步行在黑夜中的黑袍男子蹙眉,戴着黑铁面具的眼底闪过一抹冷意,雷符被催动了,难道容怀瑾也在附近?
他指尖掐动几下,紧皱的眉宇松开,不再去管那边的事。
“这便是九章秘境?”
他站在一道森门前喃喃自语,不多时,那身穿黑袍的北冥宗主闪身,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次日。
容怀瑾醒来后,不乱蹲在地上,嘎嘎叫着满地转,精神头十足。
“昨晚有人敲门,你知道吗?”
不乱一僵。
嘎?
“你若是我的部下,我早就乱棍打死你了。”容怀瑾换身浅色长衫,他用纸扇点不乱的脑袋,“早饭减一个包子。”
不乱自知做错事,不敢再吭声,只乖乖钻进容怀瑾的衣袍藏好。
容怀瑾下楼后,还没开口,就看到庐山面色不虞下楼,开门见山怒道:“容怀瑾,你大半夜敲门做什么?!”
周辞跟扈江离皆朝他看来,前者是不解,后者是看热闹。
“我没有敲门。”容怀瑾揪着面饼,撇了撇嘴,“我昨晚也被敲门了,听声音是大师兄的。”
“大师兄昨晚一夜都跟我待在一起,他不会去敲你的门。”扈江离率先道,丢出这一句暧昧不明的话。
一向神经粗的周辞意识到不对,他低声解释道:“扈师弟经脉有问题,我替他梳理一晚,哪里也没去。”
庐山也不是傻的,三言两语就知道昨晚有人在故意搞他们,脸色难看:“差点就中招。”
“还好。”容怀瑾微笑道,“大师兄是正人君子,做事端方有礼,不会半夜敲人房门,所以我便留个心眼。不然我也要中招了。”
但是。
容怀瑾看庐山,“你昨晚怎么没中招?”
“这是我的事。”一向傲慢无礼的庐山耳尖通红,似乎是回忆起什么不堪的事,“关你什么事,反正不是你做的就行。”
容怀瑾眯着眼:“你居然把我跟青楼小倌放在一种行列?!”
庐山那副面色通红,满面春光的荡漾模样,容怀瑾的脑子就算被驴踢过,他也该清楚看出来对方昨晚应该是差点就跟“他”春风一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