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乱开开心心道:“瑾瑾,主子,你们在吗?”
不在,快滚。
不乱碰碰碰地拍几下后,门内根本没有任何反应,不乱疑惑地看着自己的爪子:“他们都没有听到吗。”
黑乌鸦的父爱被激起来,当即就大义凛然道:“你走着,看着为父的如来神掌——哦!——嘿!”
黑乌鸦的铁爪狠狠地朝着眼前的紧闭的石门拍去,哐当一声巨响,石门没动弹。
丑奴站在一旁。
空气中仿佛凝固着某种尴尬。
黑乌鸦僵硬道:“主子他们或许不在里面,我们先出去吧,他们可能在外面。”
不乱二了吧唧的,根本没察觉到黑乌鸦的尴尬,反而还催促道:“你还没开门呢,再拍几下就能开门了。”
“这是石门,没有机关是打不开的,你脑子怎么就跟容怀瑾似得……”黑乌鸦敢刚想骂它,结果眼前的石门就缓缓的自下而上的打开,然后石门里面站着它熟悉的容怀瑾跟将肃。
嗯嗯?
他们居然都在里头?
容怀瑾意味深长道:“等回去再跟你说说刚刚的事。”
黑乌鸦没底气的怂了,它一改往日的威风凛凛,直接走到容怀瑾的身旁,刚想殷勤的夸他,结果却被主子用眼神一扫,便牢牢实实地离容怀瑾远一点。
因为跟将肃在墓室里独处时差点就亲嘴的事,容怀瑾便刻意抱着不乱,慢吞吞地跟将肃保持一定距离,等将肃想靠近他时,容怀瑾还刻意躲开对方。
有些事,不知道的时候便不会挂怀,但若是知晓了,容怀瑾觉得自己始终没办法释怀。
不乱眼珠子咕噜咕噜转一圈,偷偷领着容怀瑾走到偏僻角落,小声询问道:“瑾瑾是在埋怨主子吗。”
容怀瑾一只手漫不经心的抚摸着不乱光滑的毛羽,一只手托着它,闻言点头道:“在阴虫沼泽的时候,庐山让我小心将肃。”
原本对庐山还有点好感地不乱登时就耷拉着脸,对庐山有千百个不乐意。
“为何呀?”
“他说,五十年前我被那些宗门名派包围在天问阁时,他曾为我去北冥山求助,但是将肃却始终没有出现。”容怀瑾垂着眼眸,语气冷淡,但情绪却绝对没有这么平静。
不乱脸上尽是愕然。
“主子为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