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充满恶意道:“不过就是几条蛇,等着,等着师兄们将那些蛇全部杀了,接下来就是杀那个不安好心驱使蛇的人。”
有人心照不宣地跟着他笑起来。
容怀瑾低声一笑,这帮蠢货,难道真的以为他不会有所准备吗。
然而就在容怀瑾要用体内白蛊引来别的东西时,却见将肃上前一步,粗糙的指腹擦了擦他的嘴唇,随即容怀瑾便听到某人开口道:“我来。”
居然真要亲自动手?
容怀瑾好心情地后退,言笑晏晏地看着将肃朝前走的背影。
北冥宗主的实力,武学宗的众人都是没有领教过的,但他们却知道,实力强大的前任天问阁阁主却因为眼前这位北冥宗主的施压,所以被迫退位,现在都不知道躲到什么地方养伤了。
所以,当他们看到要为容怀瑾出头的北冥宗主提着断渊剑站在他们面前时,即便面上再怎么装作毫无所谓的模样,但实际上,他们都在暗中祈祷着这只是一个有惊无险的结局。
可。
当武学宗掌门还没开始说些场面话时,他突然感到一股无法抗衡的威严将他整个人都擒住,随即,他整个人都被一个无形的牢笼困住身体,自下而上的被提起来。
“北冥宗主,你,你难道真的要当着全天下的面,就为了眼前这个所谓的炉鼎伤害我,除非你是不想在这个修仙界立足,不然的话……”武学宗掌门暗中威胁他。
将肃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随后,在武学宗长满略带心虚的神情下,将肃镇定自如道:“我知道,一个宗门的掌门势必是不能轻易得罪的。毕竟这是有关……很多方面的事情。”
话落,就在武学宗掌门刚打算松口气的时候,却见底下的几名武学宗的长老纷纷都被将肃用同样的手段擒住。
几名长老还没有破口大骂,甚至连反击的意思都没有,他们的胸口一疼,几只血蛇同时袭进他们的胸口。
血蛇侵体,除非立即杀死召唤血蛇蛊的饲主,否则他们不出一个时辰必死无疑。
将肃眼神一暗,回头看一眼还在操控着越来越多血蛇的容怀瑾。
后者坦坦荡荡地任由他看,甚至还大言不惭道:“你若是当真下不了手,那便由我来动手,反正我命贱,背一条命债是背,十条命债也是背,我是无所谓的。”
将肃眼底闪过无奈:“我并非是这个意思。”
说完,他还没等容怀瑾说什么,却见将肃已经转身,施施然对着还被禁锢着的面露惊恐地武学宗众弟子们开口:“爱徒不懂事,叨扰各位许多,未免夜长梦多,本座便不再拖时间了。”
“得罪了。”
话落,正因为被血蛇们侵体而疼得难受不堪的几名武学宗长老眼睛倏地上瞪大,不约而同的看着插在胸口的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