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起来,估计不是什么大的宗门,她提起剑对着太监,淡淡道:“回去告诉你们皇上,我乃冲虚山五长老,若再做纠缠,休怪我违背仙凡两界的条约,将他从皇帝的位子上扒下来。”
萧天楼在她腰上的手动了动,指尖窜出一点灵力,汇入鹿青崖的身体。
片刻后,鹿青崖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一些关于天照岛的“不太美好的记忆”,她皱了皱眉头,补充道:“果真是蛇鼠一窝,竟然和天照岛那些人搞在了一起。我与天照岛素有旧怨,若他们想为你们出头,尽管来冲虚山寻我。”
太监一听冲虚山,便知道自己踢到了铁板,脸色刷的一下白了下来,冷汗顺着额头滑落。刚才他敢叫嚣,无非是仗着皇家身后有修真界势力,赌这两人会投鼠忌器。
现在最后一张底牌也没了,太监慌不择路,连滚带爬的离开了这里。
待她将剑收起,察觉到周围宾客的视线时才觉得不对,宾客们一个个比先前更为热络,带着对仙人的天然疯狂崇拜。
鹿青崖威胁的眼神挨个看过去,瞬间安分了不少,止住了他们想要上前套近乎的想法。
她拍了拍萧天,又看了看卢夫人和卢老爷,道:“继续。”
仪式正常进行。
礼官高喊着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声音比刚才还要响亮,现场喜气洋洋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萧天是自愿入赘,因此酒宴上并不需要他,礼成过后便去了内院,留鹿青崖一个人在外面应付这些人。
好在在刚才鹿青崖眼神的威慑下,这些人没敢再在她的婚宴上闹什么幺蛾子,很快就将她放走。
她并没喝太多酒,但进入婚房的那一刻,鹿青崖却开始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喝醉了酒。
谁能解释一下,为什么萧天一个大男人穿着新娘子的喜服?!
一米九的壮汉,平时穿着宽松的男装,再加上衣服上宽下窄,肌肉看着倒不明显。但此刻萧天穿着一套不知道哪里找来的,偏小的新娘服,块块分明的肌肉绷在里面,像极了……金刚芭比。
总之,很辣眼睛,全靠一张俊俏的脸蛋撑着。
鹿青崖恨不得自戳双目,她闭了闭眼,还是踏了进去。
只看鹿青崖的眼神,萧天便知道自己搞砸了,沮丧的垂下头,嘟囔道:“师尊不喜欢吗?”
鹿青崖走到他身边,恨铁不成钢的伸出食指,狠狠敲了敲他的脑瓜,“我那就是随口一说,你怎么还真穿上了。”
他捂住自己的脑袋,委屈巴巴的,辩解道:“我就是,我就是……”
师尊的一切想法,他都会不遗余力的完成。
看他支支吾吾的解释不出来,鹿青崖气也消了大半,伸出掌心放在他头上,轻轻揉了揉,“好了,以后这样的玩笑话没必要去做,让我瞧瞧,敲疼了没?”
萧天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抱在鹿青崖腰间仰头看他,眼睛里像含了一汪水,“疼。”
“别撒娇,赶紧把交杯酒喝了。”鹿青崖催促道。
交杯酒还是温着的,再过一会儿就该凉了。
萧天端起酒杯,宽厚的大掌不经意间划过鹿青崖手背,两人手臂纠缠在一起,将酒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后,鹿青崖听见萧天低低的声音:“师尊,我们都成亲了,以后你不能再把我丢下了。”
他实在是怕极了,师尊不在的这些年,若不是靠着复活师尊的念头活着,萧天早就不想活了,总归这世上并没有什么值得他留下的。
鹿青崖坐在他旁边,虽然她并没有关于她怎么死的的这一段记忆,但还是认真应下,“好。”
身为一个合格的妻子,他应该给她的丈夫足够的安全感,尤其是像萧天这样本就缺乏安全感的人。
萧天克制住泪意继续说着,“如今我们成亲了,你要时刻记得你是属于我的!以后不准再去什么秦楼楚馆,还要离那些莺莺燕燕远一点!”
想不起来,估计不是什么大的宗门,她提起剑对着太监,淡淡道:“回去告诉你们皇上,我乃冲虚山五长老,若再做纠缠,休怪我违背仙凡两界的条约,将他从皇帝的位子上扒下来。”
萧天楼在她腰上的手动了动,指尖窜出一点灵力,汇入鹿青崖的身体。
片刻后,鹿青崖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一些关于天照岛的“不太美好的记忆”,她皱了皱眉头,补充道:“果真是蛇鼠一窝,竟然和天照岛那些人搞在了一起。我与天照岛素有旧怨,若他们想为你们出头,尽管来冲虚山寻我。”
太监一听冲虚山,便知道自己踢到了铁板,脸色刷的一下白了下来,冷汗顺着额头滑落。刚才他敢叫嚣,无非是仗着皇家身后有修真界势力,赌这两人会投鼠忌器。
现在最后一张底牌也没了,太监慌不择路,连滚带爬的离开了这里。
待她将剑收起,察觉到周围宾客的视线时才觉得不对,宾客们一个个比先前更为热络,带着对仙人的天然疯狂崇拜。
鹿青崖威胁的眼神挨个看过去,瞬间安分了不少,止住了他们想要上前套近乎的想法。
她拍了拍萧天,又看了看卢夫人和卢老爷,道:“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