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挑了挑眉,“越是所求不多的人,倘若非四大皆空,他所求的就越非同寻常。所谓不求,是尚未遇到而已。”
或者,你没说全说实话。
东方不败并不意外,交浅言深本就极少,否则何谈从试探到熟悉。只是不咸不淡地多添了这么一句,“不过,像你这般年纪如此欲求寡淡,不求拥有的人着实不多。”
晏归舟也不恼,只是恍然大悟地看着东方不败,一切都似尽在不言中。‘哦,原来你是这种教主!一定没少逛过花样年华男女的住处,才得出这个结论。’
东方不败轻扣茶盖,好久没有人敢如此看他了,总算明白了江南四友是被谁带偏的。
偏了也好,若是太正经的人,他还担心对方没演技。
这便取出一叠银票放到桌上,“你非神教中人,跑腿费还是该收的。既然应下了给我打下手,那就不能敷衍了事。弄得低调些,等会便随我去问草堂。”
问草堂?
这可不就是神医宋问草的医馆,五天前宋神医云游归来,这又重新接诊了。
晏归舟扫视了一叠银票,目测有五千两之数,真不是一笔小数目。
可陪东方不败去医馆做什么?总不见得是请客吃饭,难道真是有病去治病?
东方不败和宋问草认吗?不,这种可能性不高。
又为何不让平一指问脉?是故意避开神教中人,或想以此来确定她有无问题。
“记住你要扮的身份,是木白想要订婚的那家姑娘。”
东方不败挑了挑眉,“越是所求不多的人,倘若非四大皆空,他所求的就越非同寻常。所谓不求,是尚未遇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