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哥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就不活了!”
唐宁还没反应过来,被公鸭嗓的这么一嗓子给喊的晕晕乎乎的,直接被人敲了一闷棍,等着他醒来的时候,他们八个背对背,两两被绑着。
唐宁在梦里只觉得自己像是变成了和尚手里的木鱼,他的脑壳被人一下一下的敲着。
他恍恍惚惚的醒过来,已经是晚上了,屋里乱糟糟的,透着月光,他才能堪堪看见屋里还有几个人。
“你怎么样了,难不难受?”
迟声的声音从他的背后传来,唐宁晃了晃脑袋,立马就要站起来,刚使点劲儿,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腕被绑着。
“别动了,小心一会儿磨的手疼。”迟声感受到他的动作,开口说着。
唐宁这才想起来他们白天遇到的事,靠着月光,他这才发现,屋里他们八个整整齐齐的两两被绑着。
“咱们,咱们怎么被绑到这里了?”他晕晕乎乎的,怎么也想不通,要说那群人要钱也就算了,把他们绑起来算是个怎么回事啊。
程成最沉不住气,看着唐宁和迟声亲亲热热的,嘴里忍不住嘀咕着,“还不是你把人家老大给打了。”
迟声目光变的冰冷,不客气的开口,“哼,要不是我就在,我都以为唐宁是先把人给打了,才落荒而逃的藏进咱们里边的。”
程成瞪大了眼睛,嘴里呜咽的说不出话,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迟声,今天白天迟声的脾气还挺好的啊,再说了,本来就是唐宁他得罪了别人的老大,他说两句怎么了?
程屋在他的背后,猛地开口,“闭嘴,你还好意思说别人,要不是你今天说出来军叔,咱们还不一定被不被绑呢。”
薛奇拧着眉,冷冷的瞥了程成一眼,他现在细细想着,今天这一伙人,就是在程成说出了军叔的名字之后,反应才变的奇怪的。
程成心里有些不满的抱怨着,屋里充满了他的怨气和他哥的训斥。
迟声冷着脸,没来的及说话,突然就感觉自己的手指尖被人给轻轻的捏了一下。
趁着他们还说话呢,唐宁压低自己的声音,悄悄的开口,“我能解开。”这么一说迟声默默发现自己手腕上的绳子松了一点。
程屋和程成吵个没完,正还说着呢,屋外突然有了动静,薛奇使了个眼色,大家的目光都移到了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