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她当然是不会相信的,她不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认定他是别有用心,但如今她不得不去试着相信,因为他直接杀了费冲。
暗杀朝廷命官,就算他是卫国公,也免不了重罪,更何况那还是萧圣人的心腹。
换言之,她甚至可以利用这件事让他去死。
“东方陌,你……”她开了口,竟不知该说什么。
东方陌却误会了她的意思,怕她是不认同,便再次解释道:“若此案由费冲主审,不只会牵连无辜,还会让公主成为众矢之的,萧圣人只是利用公主,而李家皇室之人却会认为此事皆由公主而起,少不得会将怨气撒在公主身上,这样公主怎么去承受?
“费冲之死,公主并没有动机,圣人怀疑不到公主头上,之后徐铸久的案子理所当然会交由京兆府审理,而以我对邓植的了解,他虽攀附萧圣人,却只会审徐铸久一人,不会牵连上其他人。”
“我明白……”昭宁连忙开口。
说完,她不由问:“你的伤给我看看,是杀费冲时受伤的?”
说着就牵起他胳膊,将他袖子小心捋上去。
东方陌回答:“自然不是,杀费冲没什么难度,这伤是今日去校场,和人切磋时他马受惊,我为拉他,不慎被刀划伤的。”
昭宁看了眼那伤,竟是足有两寸长的一道口子,只上了药,都没包扎。
“怎么没让人包扎?”
东方陌回答:“当时还要去政事堂,时间来不及,稍后包扎一下就是。”
若是她受了这样大一个伤,一定要躺在床上休息三天再说,他竟如此轻描淡写,还说是小伤。
昭宁叹息一声,想起出嫁时自己从宫中带了御医配制的止血生肌药过来,一定是比这个药好的,便走到门口,朝外吩咐:“宝歌,去将我的生肌散拿来。”
以往,她当然是不会相信的,她不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认定他是别有用心,但如今她不得不去试着相信,因为他直接杀了费冲。
暗杀朝廷命官,就算他是卫国公,也免不了重罪,更何况那还是萧圣人的心腹。
换言之,她甚至可以利用这件事让他去死。
“东方陌,你……”她开了口,竟不知该说什么。
东方陌却误会了她的意思,怕她是不认同,便再次解释道:“若此案由费冲主审,不只会牵连无辜,还会让公主成为众矢之的,萧圣人只是利用公主,而李家皇室之人却会认为此事皆由公主而起,少不得会将怨气撒在公主身上,这样公主怎么去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