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望恋恋不舍的看了南承一眼,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爷,您去求求女皇吧,先好好的解释,酒只经过我的手,我可以用性命担保,绝对没有下毒,我这辈子就算死,也不会做陷害爷的事。
不过,事到如今,这罪肯定要有人承担。我烂命一条,当年孤苦无依多亏爷收养。若爷需要,我万死不辞。”
南承不语默默地看着,过了一会儿,春望被打量的不好意思了,红着脸把头埋到地上。
南承开口打趣:“哭,继续哭,这样显得我冷漠无情。”
春望无奈扶额,“爷,这个时候您就别闹了,认真想想如何洗脱冤屈吧!”
西哲一语中的:“官场之事,岂非三言两语能道明,高位上的人让你死,就活不到明天。”
南承爽朗一笑:“知我者,阿哲也。”
春望从地上爬起来,叹了一口气,坐到小板凳上,郁郁寡欢的呢喃:“行,就我一个人空担心。”
片刻后,一个小兵从后院匆匆忙忙跑来,双手呈上带着土的白瓷瓶,“禀大人,属下在后院的花坛中,搜出来一瓶深埋的鹤顶红。”
南承一本正经道:“好家伙,还放那么隐蔽,不害怕自己找不到?我这记性不好的人,真的是记不住。”
孟羽把鹤顶红放在搜查物证的盒子里,一脸严肃的问:“南将军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南承嬉皮笑脸的说:“跟你辩解有什么用?如果我说不是我做的,与我府里的人无关,你能放了我?”
孟羽老老实实的回答:“倘若属实,我会调查清楚真相还你清白。”
南承被孟羽的憨厚打动,不由得夸赞:“呦,这个小年轻还挺正直,行,看在你如此朴实的份上,我一人随你入宫。”
西哲紧张的拽住南承的衣袖,“大人。”
南承温柔一笑,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后背,自信满满的保证:“别担心,我是有九条命的狡猾狐狸,就算断一只尾巴续命,也会回来见你一面,安心等我。”
南承扭头叮嘱:“春望,照顾好府上所有人,等爷归来。”
春望流着泪点头,“是。”
皇宫,
高位之上的人看了一眼物证,雷霆大怒,一向注重形象,连皱眉都小心翼翼生怕长皱纹的女皇,气的拔下头上的簪子,砸向地上跪的人。
“南承你可知罪?”
南承恭敬道:“臣不知何罪之有。”
女皇拍凳而起,“条条证据直指你,你还敢说王大人之死与你无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