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新帝又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田宰相不敢多言,“陛下节哀顺变,或许这一切皆是天意,玄真道长前段时间预言,近几日会有血光之灾,只有用皇族祭祀才能平复天下,保佑我北渝百年兴盛。”
其他人迎合着,“是啊,一切都是天意,陛下莫要自责。”
玄真道长乘机开口:“现下最要紧的是国葬和登基大典。”
太子冲配合默契的玄真笑了笑,扭头看向窃窃私语的几人,“各位爱卿有何高见啊?”
惯会察言观色的田宰相,自然要顺着新帝的想法说,毕竟先皇已死,哪有活人重要,“微臣以为先帝死前怨气颇深,应当请入玄真观超度月余。为了家国安定,应当先举行登基大典。”
剩余几人附和着,“臣也是这样想的。”
所有事情皆已吩咐完毕,太子也疲惫不堪,懒得和他们絮叨,“既然如此,辛苦诸位爱卿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各位就散了吧!”
“恭送陛下,臣等告退。”重臣离去,屋内只剩玄真和太子。
太子笑嘻嘻的走到玄真跟前,“多亏道长神机妙算,心思缜密,朕才能如愿以偿。”
玄真道长摇了摇头,“陛下过誉了,皇位本来就是您的,贫道只不过小小的助力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