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谢柏庭道。
“……”
“她取的是鸡血和猪肉。”
“……”
她就知道会是这样。
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南康郡主也不可能为老夫人做如此牺牲啊,老夫人和三太太之前可是惦记谢柔的亲事,南康郡主拿老夫人算计她,也是在帮自己女儿出这口恶气。
谢柏庭和苏棠出佛堂的时候,给陈青打了个手势,让他看着佛堂。
南康郡主不肯为老夫人取血肉,三太太去找她,三太太知道是南康郡主给老夫人下的毒,南康郡主也承认了,只是她们两互相握了对方的把柄,连吵架都小心翼翼,唯恐隔墙有耳被人听了去,陈青没能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不过南康郡主把解药给三太太,又让丫鬟取鸡血和猪肉,陈青听得一清二楚。
苏棠被南康郡主和三太太互相握把柄的事听懵乎了,这被握的是什么把柄?
被握了把柄,南康郡主不夹起尾巴做人,还敢害老夫人,还敢打掉谢薇腹中胎儿,怎么看也没把那把柄当回事啊,可要把柄不管用,三太太去找南康郡主,又能拿到解药。
三太太握着南康郡主的把柄,却没法给自己女儿要个平妻之位,甚至连贵妾都要不到,还是王妃帮着向王爷说情才有的……
这把柄是握着玩的呢?
谢柏庭道,“应该是她们联手做过什么害人之事,彼此互为把柄又互相牵制,不论谁抖出来,都是玉石俱焚的下场才会如此。”
苏棠觉得谢柏庭说的有道理。
要不是因为宋国公世子,三太太和南康郡主的关系绝不会恶化到现在这地步。
就是不知道三太太和南康郡主做了什么害人事,她想把这事挖出来,这念头一起,就像是猫在挠心底似的迫不及待。
老夫人醒了,苏棠和谢柏庭去探望了下老夫人,没待一会儿就退下了。
苏棠以为这事到这儿就暂告一段落了,三太太知道是南康郡主给老夫人下的毒,老夫人自己肯定也门儿清,都没查的必要,然而第二天快吃午饭的时候,丫鬟正摆饭菜,红菱快步进来道,“世子妃,赵王妃被夺了诰命封号,被贬为庶人了。”
苏棠正净手,闻言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