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三两句话就把一场殴斗变成了切磋,虽然牵强了些,毕竟没有切磋是打群架的,但只要东雍认了,谁还敢说不是?
毕竟切磋怎么也比有错拒不赔礼强,身为使臣,出使他国,还做横行霸道之事,丢的不止是自己的脸,还有他代表的东雍。
这哑巴亏,他澹伯侯世子和二皇子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
翌日,是朝廷给东雍使臣接风洗尘的日子。
平常举办宫宴,苏棠都会提前到,逛逛御花园,现在她怀了身孕,谢柏庭担心她在宫里会被人磕着碰着,掐着点进的宫。
时间拿捏之精准,苏棠不得不服,准到什么程度?
在百官和夫人到举办接风宴的麟德殿之后,皇上和皇后来麟德殿之前,几乎刚坐到位置上,公鸭嗓音就传了来——
“皇上驾到!”
苏棠在起身跪迎皇上前,悄悄给谢柏庭竖了个大拇指。
谢柏庭摇头失笑。
皇上走过来,坐到龙椅上道,“平身。”
夏贵妃和秦贤妃坐在皇上左手边,宋皇后也在,虽然她禁足还没有被解,但这回东雍使臣送澹泊侯笔迹来,替镇国公府翻了案,人是宋国公请来的,皇上怎么也要给宋国公一个面子。
禁足的日子不好过,尤其凤印落到了秦贤妃手里,宋皇后比上回见又消瘦了许多,气色很差,哪怕扑了不少的胭脂也遮掩不住。
百官起身,坐下。
皇上瞥向给使臣安排的位置,见是空的,眉头微蹙,“东雍使臣没来?”
左相连忙起身道,“回禀皇上,使臣还未进宫。”
宋国公就道,“这接风宴是为迎接他们远道而来特意举办的,他们怎么会迟到,莫不是昨儿被打伤了来不了?”
王爷看向宋国公,“行宫都没叫太医,想来伤的不重,宋国公如此说,未免太小瞧他们了。”
宋国公要火上浇油,被王爷一盆水直接给灭了,便没在说话,要再坚持东雍使臣被打伤了,那就真是小瞧他们了。
皇上道,“许是有事耽搁了,派人去看看。”
左相忙道,“已经派人去请了。”
左相办事,皇上放心,还不知道东雍使臣什么时候来,不好让这么多人干等他,大家就看歌舞等东雍使臣来。
歌舞上了一支又一支,足足半个时辰,公鸭嗓音才传来:
“东雍二皇子、七皇子到!”
众人闻声望去,就见东雍二皇子元铖,七皇子元宣,还有澹伯侯世子独孤邑走进来,看到他们,满大殿的人都倒吸了口凉气。
因为三人脸上一个比一个伤的严重,鼻青脸肿的,惨不忍睹。
就这伤,一看就知道下了死手。
许氏三两句话就把一场殴斗变成了切磋,虽然牵强了些,毕竟没有切磋是打群架的,但只要东雍认了,谁还敢说不是?
毕竟切磋怎么也比有错拒不赔礼强,身为使臣,出使他国,还做横行霸道之事,丢的不止是自己的脸,还有他代表的东雍。
这哑巴亏,他澹伯侯世子和二皇子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
翌日,是朝廷给东雍使臣接风洗尘的日子。
平常举办宫宴,苏棠都会提前到,逛逛御花园,现在她怀了身孕,谢柏庭担心她在宫里会被人磕着碰着,掐着点进的宫。
时间拿捏之精准,苏棠不得不服,准到什么程度?
在百官和夫人到举办接风宴的麟德殿之后,皇上和皇后来麟德殿之前,几乎刚坐到位置上,公鸭嗓音就传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