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溪皮笑肉不笑的看向容蓉,又问道:“昨儿个表小姐累坏了吧?母妃可好些了?”
容蓉现在对她已经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从鼻孔中哼了一声道:“姨母生病,我理应侍疾,再累也心甘情愿。”
“哦,的确是,毕竟母妃对表小姐比自己的女儿都疼爱得紧,你确实该给她侍疾。”
沈云溪想到远在边关的云沁,比起容蓉来,英王妃可没那么在意。
容蓉脸色不大好看,冷笑道:“姨母今儿个身上轻省了很多,今天晚上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我昨儿个一晚上起来三四次,几乎没睡,只在她榻前趴着眯了一会儿。”
她这意思就是沈云溪也不能睡觉,一定要时刻注意着病人的情况,随时给她端茶送水拿恭桶什么的,不能有闪失。
“我知道了,表小姐放心,好歹我也懂些医术,实在不行,我开服药方给母妃服用,不出三天她就好了。”
沈云溪这话说的有些阴阳怪气,好似怪怨英王妃不让她诊病似的。
“你知道什么,王太医已经来给她诊过了,说她跟着王爷外出巡察,连日来劳顿过甚,心火虚旺,导致精神懒散,需要好好调养。”
容蓉听出来了她话里的一丝不满,立即说道。
“好的,表小姐还有什么事么?若没事就先回去吧,这里有我就行了。”
沈云溪懒得和她掰扯,挥了挥手让她离开。
容蓉又跟魏妈妈安顿了几句就带着丫环离开了,她回了自己的院子就端了一碗早就在灶上熬着的参汤去了沈云溪院子给云铮送。
不想沈云溪说晚上侍疾,云铮也没在她院子里了,他去书房找温子臣商量英王爷赴京的事了,让她扑了个空。
容蓉急的直跺脚,又去书房找他,却被墨烟拦了下来,说云铮在和几个漠北官员商量秘事,让她改天再来。
她心里焦躁,差点吐血,最后还是闷闷不乐的走了。
等她走后,墨烟才吁了口气,进了书房禀道:“世子,表小姐走了。”
书房里只有云铮一人坐在案几前,他面前堆着一堆折子,都是漠北的一些政事。
今天听说沈云溪要去侍疾,他一个人在她那儿也没意思,就索性来书房睡了,她不在还真是不习惯。
他抬眼看了墨烟一眼,他又默默的出去了,他继续处理政事。
沈云溪坐在椅子上喝了一盏茶就跟着魏妈妈进了英王妃的寝房。
英王妃在榻上躺着,头上敷着一块布巾,她进去就问道:“母妃今儿怎么样了?可好些了?”
她病恹恹的道:“今儿比昨儿强些,不过还是不大爽利,自打从外面回来,就一直恹恹的不自在,劳烦你来给我侍疾了。”
“没事,这是儿媳应该做的,有什么事你叫我。”
沈云溪知道她是故意折腾她,自然也就不说给她诊病了,没病也要说有病那她也没办法。
“好,我先睡会儿,你在那边的软椅上歇息吧,需要什么我会叫你。”
“好,那母妃先眯一会儿。”
沈云溪出去让春儿回院子里给她拿本书,顺便将她的鞭子也拿来,春儿匆匆去了。
不多时,她转了回来将书和鞭子给了她,又在她耳边悄悄说了容蓉去她院子的事。
沈云溪皮笑肉不笑的看向容蓉,又问道:“昨儿个表小姐累坏了吧?母妃可好些了?”
容蓉现在对她已经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从鼻孔中哼了一声道:“姨母生病,我理应侍疾,再累也心甘情愿。”
“哦,的确是,毕竟母妃对表小姐比自己的女儿都疼爱得紧,你确实该给她侍疾。”
沈云溪想到远在边关的云沁,比起容蓉来,英王妃可没那么在意。
容蓉脸色不大好看,冷笑道:“姨母今儿个身上轻省了很多,今天晚上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我昨儿个一晚上起来三四次,几乎没睡,只在她榻前趴着眯了一会儿。”
她这意思就是沈云溪也不能睡觉,一定要时刻注意着病人的情况,随时给她端茶送水拿恭桶什么的,不能有闪失。
“我知道了,表小姐放心,好歹我也懂些医术,实在不行,我开服药方给母妃服用,不出三天她就好了。”
沈云溪这话说的有些阴阳怪气,好似怪怨英王妃不让她诊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