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除了剃个光头实在影响整体容貌,我经常吐槽他,为什么不蓄发,要是有了头发,你这颜值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独一份儿了。
他总是笑笑伸手弹一下我的额头,“样貌不打紧,要修得好人品更重要。”
我遗憾的摇头问他:“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固执?就你这秃头,将来谁愿意嫁给你?”
每当这个时候他总是双手合十默念一句法号,说我亵渎了出家人,但是,他真的出家了么?
我平日里观察过他,酒肉从不忌讳,也不念佛也不打坐,初一十五从来不给佛祖上香祈祷,只除了剃了个光头,人家酒肉和尚都比他强。
因为他是个生活白痴,我从刚会说话起就指导他怎么做菜做饭了,他按照我说的做虽然还是差了很多,但生活质量比起他以前一个人的时候是天差地别的了。
我这个苦命的胎穿孩子,从五岁起就开始生火做饭伺候师傅了,不过这火我是生不了的。
自从我过生日的时候自己踩着凳子指挥他和面切肉切土豆丁亲自下厨做了一顿长寿面后,他就不再做饭了。
每顿只收拾好食材将我抱着放在凳子上,然后他生火添柴我炒菜做饭,他经常说捡到我真是捡到个宝,每天过着神仙一样的日子。
小样儿,真是没出息,为一口吃的折断了腰不肯再站起来了,就这个日子就是神仙日子了?
我从不叫他师傅,就叫他老和尚,虽然他一点都不老。
他对我胎穿的事没有一点好奇,无论我什么样儿都觉得理所当然,更不对我穿来前的世界有一点好奇,有时候,我就觉得挺神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