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说怎么办？”
年兰若沉吟片刻后道，“先找到燕子和常仪文见面的证据吧，然后直接把证据交给唐嬷嬷和关嬷嬷她们。”
年兰若一开始就没打算在燕子身上浪费太多时间，她的目的一开始就在钮祜禄秀婉和常仪文身上。
选秀持续了有多长时间，她就被恶心了多久。那两个人，只要一有时间就喜欢过来恶心她们三个，让人烦不胜烦。
“最重要的是，怎么通过燕子让那两个家伙吃点苦头。”
瓜尔佳晴柔赞同地点了点头。讲真的，她还是头一回见那么“执着”的人，好像那两人的生活中除了恶心她们就没有别的乐趣了一样。
总是这么被人盯着，真的是太不好受了。
能让钮祜禄秀婉和她的小跟班自食其果，董鄂诗茗自然不会反对。至于怎么让对方作茧自缚……
三人一时之间都没有头绪。
最后董鄂诗茗有些烦躁地道，“我们找到燕子和常仪文交易的证据，难道还不能让钮祜禄秀婉她们受到惩罚吗？”
年兰若和瓜尔佳晴柔异口同声道，“当然不够。”
年兰若温声解释道，“就算我们找到证据，但只要钮祜禄秀婉到时咬死自己不知情，我们就拿她没办法。”
“如果能当场将三个人抓住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