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深缓缓凑过身,将她一侧的头发梳理至耳后,轻吻她的唇角,动作温柔,语气却很强硬:“即便不是又如何,我何必和一个死了上千年的人计较,反正以后,你都是我的。”
舒映的眼前画面渐渐变得模糊不清,她本能地眨了眨眼,眼泪流过面颊,却被他轻轻吻掉。
“其实这些年,我每次做梦……”舒映又哭又笑,心里却仿佛释然了,“每次做梦,梦到的都是高三的时候,你教我做作业、你吃我做的面、你带我坐摩轮……”
她分不清他和七皇子,正如她现在,也渐渐分不清自己是哪个舒映。
舒映擦了擦眼泪,终于出了埋藏心底已久的话:“景深,不管你是不是他,现在的我,很喜欢、很喜欢你。”
景深脸上的笑意终于克制不住,像野兽终于捕获了心仪已久的猎物,他按住她的手,将她压在副驾驶的一角,狠狠吻了下去。
舒映刚哭过一场,呼吸有点不通畅,过了一会儿便双颊通红着往后缩了缩。
他没有一次,如此具有掠夺性。
景深心满意足地伸手拂过她的唇角,这才想起另一件无关重要的事情:“对了,在那次寿宴上,我还看到了余恬,和星盛娱乐的老总一起来的。”
舒映对这位老总有点印象,在一档选秀节目中看到过,大概快五十了。她没什么情绪波动,蹭了蹭他的手:“你的意思是……”
“就是你想的那意思。”景深平静地诉着,就像在讲一个虚构的故事,“你之前的后妈被个白脸骗光了所有钱之后精神状态一直不太好,看病估计花了不少钱。而且,余恬曾报警称那个男人对她性骚扰,这之后,那对母女似乎也不怎么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