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霄道：“我会保护好你的。”
苏灵忍不住道：“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是你哪里来的自信？那可是差点儿覆灭五界的蛟龙！”
九霄道：“你说你是穿到话本里来的，那话本里没写是谁带走了蛟龙吗？”
苏灵睁大眼睛：“是你？”
九霄道：“若本尊都做不到，普天之下还有谁能做到吗？”
嘶……好像很对的样子，苏灵啃起了自己的指甲。不对不对，差点儿被他绕进去了，苏灵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五界之外还有一个神灵界，肯定有比你厉害的，话本上可没有写蛟龙是你带走的，我劝你还是不要太自信的好。”
九霄道：“嘶……这都不写，这写话本的人是做什么吃的？”
苏灵简直无法面对他那该死的自信了，必须得打击打击，不然他们很可能团灭。
苏灵道：“那你想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死的吗？”
九霄道：“被刚才那小子打死的啊。”
苏灵惊讶的快把眼珠子瞪出来了，她愣了足足有十秒钟，随后一种狂喜从心底腾然升了起来，她舔了舔嘴唇，盯着九霄煞有其事道：“奇变偶不变。”
九霄也盯着她，十秒，二十秒，九霄抬手扣了扣她脑门：“又说什么奇怪的话呢？那日在落下不绿山后，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苏灵揉着自己的脑门，失望极了，但还是顺嘴问：“做什么梦了。”
“我梦见那天之后发生的事了，从掉落山崖一直到我陨落，所有的事，一件件一桩桩，特别清晰。”
苏灵道：“你……你你难道是重生？”
九霄摇摇头：“不清楚，在那个梦里我杀了你，取了你的内丹，很快就出来了。”